現在的場麵可就滑稽了,一個人雙手抱著個樹杈,腳麵上掛著具白骨森森的骷髏,骷髏的腿上又掛著條狼,三個家夥就像牛肉串一樣在哪裏蕩來蕩去,不經意間還以為是條被夜風吹動的樹藤呢。
突然間又加上體重不算輕的狼,銘凡感覺自己越來越抱不住樹杈了,但他還在堅持著,他想等骷髏受不住兩頭的拉力自動散架的那一刻。“媽的!這該死的骷髏到底是什麼做的?既然到現在還不散架!”
(嗯、我是作者乀(ˉεˉ乀)
。既然銘凡開口問了,我也不得不出來解釋一下;
銘凡的想法是沒錯。照理說人體的骨骼,一但失去了肌肉和經脈的包裹是很容易散架,可這具屍體不是一般的屍體。
他曾經是個機械武裝擁有者,不知什麼原因死在了這裏,死後肉體雖然完全腐化,但他身體裏的機械元素可不會腐化,而這些緊緊吸附在人體骨骼上的機械元素,就成了現在連接他身體的最後連接體。除非有另一個機械武器裝擁有者來吸走這些機械元素,否責就算是用電鋸來鋸也很難把它們給分解開
。
這就是為什麼骷髏能夠不散架,僅憑一根中指就能掛住如此重量的原因。)
銘凡用盡全力的支持著,但在奔波了整整一天後,他那還剩多少力氣,終於他的雙手,從樹杈上滑落了下來,整個人就這樣掉了下去。
銘凡一鬆手,下麵的骷髏和凱甲狼可就殃及池魚了,也同樣跟著從高空中跌落而下。
狼迅速調整好身位,召喚出腳底的機械鎧甲,以保用自己用雙腳落地時不會受傷。誰知、、、突然有個東西就騎在了自己脖子上!著實把它嚇了一大跳,但現在身處半空,四肢都沒有著力點,沒法用蹦跳來甩開騎在勃子上的家夥,它隻能盡力的抖動著身軀,看看有沒有甩掉騎在自己脖子上家夥的可能。
騎在狼脖子上的不是別人正是銘凡。
銘凡慌亂的跌落正好掉在了狼的脖子上,不想摔死的他到是因禍得福了,可以借此離開遠離地麵的樹杈了,但回到地麵又如何,自己身下的狼會放過自己嗎?光從它現在極力抖動著身軀想把自己甩下去,摔死就知道不可能。
“好、既然你這樣想吃我,老子就先嚐嚐你的肉,這樣就算被你咬死吃了,老子也不虧,畢竟老子也吃過你的。”主意一打定,銘凡低頭就狠狠的一口朝狼脖子咬去,入嘴那令人作嘔狼血和紮的喉嚨生痛的毛發,他也全然不顧,一心隻想狠狠的在這個、害自己淪落至此的家夥身上撕一塊肉下來。
“嗷嗚……”狼吃痛慘叫出聲,更加極力的想甩掉身上的銘凡。
銘凡是鐵了心了,一定要從這個家夥身上撕塊肉下來,整個腦袋依然埋在狼脖子上,雙手四處亂抓,拽住一把一把的狼毛以穩定身形好不被甩下去,但狼身體抖動的幅度太大了,他已經拔掉好幾撮狼毛了,他隻能不停的移動換新的狼毛入手。
“嗷嗚……、嗷嗚……”狼的叫聲已經是淒慘了,現在它不但被人撕咬著肉體,就連毛也被人一撮一撮的拔了下來。如果它能說話,它一定很想說:“我CAO、這到底是誰跟誰啊!”
背上的傳來的巨痛,讓狼再也顧不上什麼落地姿勢了,隻見它把身體一縮,掉轉狼頭從側麵給騎在身上的銘凡就是一口。
“啊、媽呀。”這次換被狼、狠狠一口咬在大腿上的銘凡慘叫了。
一口咬在銘凡大腿上後,狼狠命的用嘴扯著銘凡,想借此把銘凡從自己的背上拉下來,銘凡雖然疼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但他清楚一但被狼從背上扯下,自己就算不摔死,也會直接被狼一口要住喉嚨死去。
他開始拚命的向四周摸索,想抓住更多的毛發,好不讓自己被拉下去,畢竟他現在所處的位置算是最安全的了,因為狼的脖子不可能360°扭過來咬到自己的要害。
摸著摸著,銘凡摸到一個人手(確確的說應該是人爪)入手冰涼刺手,憑感覺銘凡知道是剛才那個骷髏的手,但他現在已經忘了什麼叫害怕了,他隻想抓住更多的狼毛,剛想跳過骷髏手,卻發現骷髏的手中好象有什麼。似呼可以拿來做武器的樣子!急忙拿到麵前一看。“是刀子!”一把幾寸的刀子、赫然出現在銘凡麵前。
(大家好!我又來YY了!看到沒有、我發武器了!注意我是說的是
“幾寸的刀子”
嗯、、、欲知後事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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