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判完畢,隻見那名為薛鼎的弟子手舞足蹈,興高采烈的下台而走,同時也伴隨著場下的一陣雷鳴掌聲。
二人離開競技台後,趙雷柱再度提氣發生道:“請一百七十號弟子,二百四十一號弟子上台。”
趙雷柱方一說完,溫瑛身旁的羽朗便激動了起來:“終於到我了,哥哥姐姐,俺去了。”說完之後,開始興致盎然的起步遇行。
一把拉住羽朗,溫瑛關切的小聲交代道:“待會兒萬萬不可逞強,你現在剛入築基沒多久,功法什麼的也不嫻熟,此次比鬥權當增長經驗即可,萬不能做那拚死頑鬥,倘若你們二人差距實在懸殊,你直接投降也不會有人說你什麼,可記下了?”
聽完溫瑛講說,羽朗鄭重的點頭稱是,隨即脫手而去。
“不用過於擔心,再不濟,不是還有我給他的聚火符嘛,他會沒事的,年紀也不小了,曆練曆練也好,放心哈!”看著羽朗上台背影,劉寒鋒在溫瑛一旁安慰著說道。
兩隻狐眼沒好氣的一撇劉寒鋒,隨即轉頭歎了一口氣之後,正色說道:“但願吧!”
……
競技場上,隻見一名十三四的少年,長眉入鬢,目似朗星,昂首挺胸,毫不畏的看著對麵站立之人呲牙傻笑。
見此情形,那少年對麵之人也是猛然間不解起來,大約過了三息功夫,這人隨即旋轉了一下手中玉笛,側過身來,對場下眾人大聲地說道:“喂~誰家孩子丟了快來認領,別當誤人家比鬥啊!”
大喊過後,場下眾人紛紛麵露尷尬之色,隨即麵麵相覷的小聲嘀咕道。
“這人怕是傻了吧?誰家孩子沒事兒會往那上麵跑?”
“就是,那明明穿著和我們一樣的衣服,他是眼瞎了?”
“小瞧人可不好,想來這少年郎也是絕頂之資,十幾歲就築基了,這也算是聞所未聞了!”
“就是,就是,比鬥最忌輕敵大意,你別看他現在手持玉笛,一副放蕩不羈的神態,待會兒不一定誰吃虧呢!”
……
就在場下眾人七嘴八舌之際,趙雷柱咳咳兩聲,緩解了一下氣氛之後,再度說道:“請比鬥弟子報牌號姓名。”
聽完這話,那羽朗對麵站立之人,率先了旋轉一圈身姿,隨後單手握笛,輕挑秀發,極為自戀的說道:“一百七十號,宋靈玉。”
“咦~”
宋靈玉方一說罷,那排山倒海的鄙夷之聲,便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
聞聽這般,宋靈玉不無尷尬的開始撓頭輕笑起來。
這一邊,羽朗神情泰然,舉止大方,露齒一笑道::“二百四十一號,羽朗。”
兩人言罷趙雷柱再次發聲:“比鬥,開始!”隨後下台而走。
“小孩兒,你還是回家去吧,這可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萬一傷到了,別人要說我以大欺小了。”把玩著玉笛,宋靈玉心不在焉的對羽朗說道。
聽到這話羽朗也不生氣,一笑之後,開始對其拱手說道:“無一福源上清,這位師兄,豈不聞擂台之上無大小,自古英雄皆年少,你可要小心嘍!”
言罷,不等其回話,羽朗便率先發起了進攻,氣走湧泉之後貼身近前,手上空靈掌緊接其上,端的就是一個猝不及防。
就在羽朗出手的一瞬間,宋靈玉已然察覺,嘴角一縷譏笑之後,羽朗還未到得近前,便已踏地閃身,輕鬆躲過。
雖然出手就是撲了個空,但羽朗也並未產生絲毫慌張,穩住身形之後,蹬腳一轉,繼續以同樣的招式,衝其猛攻而去。
見其無有喘息,宋靈玉表情微變,同一時間轉身後仰,平穩落地,眼神開始正視羽朗起來。
比鬥剛一開始,場下眾人也陸續變的聚精會神起來,隨即都在場下暗自小聲的嘀咕道。
“呦,都別說這少年郎還真可以哈,你們看他剛剛那兩式連番進攻,還真把那家夥逼得有些招架不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