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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場下眾人的小聲辱罵,此時正在登台的薑遠,已然雙拳緊握,咬牙切齒,但眼下自己好似風中浮萍般,就算自己被別人氣死,也不會有人出來維護自己,所以也隻好強行忍氣吞聲。
所謂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一個人再怎麼能忍,也架不住他人連番的怒罵,更何況是如薑遠這般本就不甘受氣之人。
等二人分別到得台上之後,趙雷柱再次提氣發聲道:“請比鬥弟子報牌號姓名?”
聽到這話,那名身具蘭花香氣的女子搶先一步,天真無邪的說道:“一號,單思,嘿嘿!”
單思說完還不忘朝自己對麵站立的薑遠微笑著揮手說道:“唉~薑師侄,是你啊?”
本就怒火中燒的薑遠,此刻聽到單思的照呼之後,一時間變得更加怒不可遏。
雖說這單思名義上是自己的師叔不假,但二人本就一同入得上清門,且自己的靈根資質遠比她要強,當時選徒之時若非是單思運氣好,指不定誰是誰師叔呢。
所以薑遠心中從未把單思當做師叔,甚至聽到單思的叫喊,又暗生一種羞辱之感。
沒有理會單思,薑遠眼神傲然,一字一頓的說道:“七號,薑遠。”
觀其不服神情,場下眾弟子又開始對薑遠投來了此起彼伏的人身攻擊之聲。。
抬手示意,場下熄聲,趙雷柱再次提氣高喊開始之後,下台而走。
此時,場上僅剩單思與薑遠二人,互相行了一禮之後,不等單思有所察覺,薑遠二話沒說便拔出了手中法劍。
法劍出鞘的一刹那,薑遠周身瞬間擴散出一股強橫霸道的無形真氣,同一時間,薑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躬身握劍,拔地衝擊,劍鋒所指之處,正對單思元見,大喝一聲,疾馳而去。
此一擊,薑遠足足使出十分力道,所謂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若不能趁對方還未準備之時一擊將其擊敗,隻怕越往後拖失敗的幾率便會越大。
薑遠雖然秉性暴躁,卻也不是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憨貨,他深知自己不過剛入築基,而那單思卻早已在築基境佇立良久,如果正麵硬抗,還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再者說來,雖然不知此時那人到底處在築基境的哪一階段,但觀其臨危不懼的架勢,最少也不弱於築基中期的實力,所以速戰速決才是最正確的決定。
就在薑遠的劍鋒還有一丈就要刺中單思之時,卻突然不知被什麼阻隔屏障擋住一般,卡在了原地再也不能向前半步。
猛然間,薑遠心下一凜暗道不妙,隨即眼神一閃,正好看見單思抬頭對著自己嘿嘿傻笑。
“師侄啊,你怎麼這麼著急啊?你師叔我可還沒準備好呐。”話音剛落,單思憑空一腳踹出。
隻見單思的隨意一腳踢出去,卻瞬間引得場上場下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而此時的薑遠在看清朝著自己襲來的法相大腳之後,更是嚇得麵無人色,如遭雷擊。
“這,這,這,這是,天威~踐踏?”
話音剛落,薑遠已被踢出場外,一息,隻一息時間,待眾人回過神來,比鬥已然結束。
不出所料,眾人回神之後,又開始從四麵八方傳來了哄哄嚷嚷的喧鬧之聲。
“我的天啊,我們上清門築基弟子之中,何時出了一個這般厲害之人?”
“就是啊,剛剛隻是隨意一腳,就把第一場大比的第二名給踹出去了?這,這實力也太可怕了吧。”
“這單師叔到底是何方神聖?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她?”
“唉~你忘了,那日收徒大典,我們不是都見到了嗎?這位單師叔好像是拜在了掌教真人門下!”
“我的天,怪不得這麼厲害,不過她拜師好像也沒有多久時間啊?怎麼修行速度如此之快?”
“單師叔真的是天下無雙,不僅人長得漂亮,打起架來還這麼有魅力,單師叔,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