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自邵華走後也沒再聽說要舉辦第二場的事兒啊,這怎麼突然之間又要舉辦了?主事兒的是那馬長老嗎?”劉寒鋒大為不解的問道。
聽其所問,感覺話語之間好似另有隱情,石軒無奈的笑了笑,隨後開口做答道:“至於為什麼舉辦第二大場,我也不是太清楚,不過主事之人倒不是馬長老,是趙雷柱趙長老,聽那馬長老說,還是龐珅師叔親自認命的。”
一聽說是趙雷柱趙長老,劉寒鋒便心照不宣的疑慮全消起來。
如果說是其他內門長老或真傳弟子主事兒,劉寒鋒反倒有了疑惑,誰敢在首席弟子剛剛走後,就著急忙慌的主持首席工作啊,那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畢竟掌教師叔現在正在消沉階段,這個時候從他手中要下傳達的任務,不是嫌命長就是嫌命硬。
但如果是趙雷柱長老,那就說的過去了,上清門大多弟子都知道,這趙長老為了宗門可是鞠躬盡瘁,操勞半生,雖說始終未得重用,卻也居功甚偉。
也隻有他這種為了名譽地位,什麼都不管不顧的人才敢那麼舍生忘死,一往無前的頂風討職。
“那便沒什麼好顧慮的了,師兄,我覺得這也不失為一個機會,您也不用為我等太過分心,比鬥而已,實在鬥不過,不是還能投降嘛。”言談間,劉寒鋒嘿嘿一笑,隨後接著說道:
“再說了,到時候其他側峰,內門弟子,都有參加的築基修士,唯獨我瓊苑峰沒有,這要傳出去還不惹人恥笑啊,他們會說我瓊苑峰怯戰,不敢與他們比鬥,這要是傳開了,咱們瓊苑峰弟子哪還有立足之地,走到哪不都得被人瞧之不起。”
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劉寒鋒繼續說著:“師兄您盡管放心,此事兒無需師兄操勞,由師弟一人足矣,咱們瓊苑峰得有應戰的膽量,他們要比,我就和他們比,即便鬥之不過,也是雖敗猶榮,同時也讓其他側峰的弟子都看看,咱們瓊苑峰雖然人丁稀少,但絕不缺少勇氣。”
聽完劉寒鋒一連串的妙語,石軒是哭笑不得,隨即開口說道:“師弟這是從哪學來的忽悠話語,聽得師兄我都想親自下場鬥上幾個回合了。”
一時間幾人全都哄然大笑起來。
“其實我也並未直接拒絕邀請,我隻與那馬長老說,此事還要有待商榷,既然師弟真想試上一試,那去也無妨。”
思考一下,石軒接著說道:“隻是為兄還是希望師弟切莫逞強,那築基境之間的比鬥,可不比尋常,稍不留神就要受下重創,且受傷之後,便是有丹藥在手,複原也是需要時間的,師弟一定不能大意才是。”
聽完石軒話語,劉寒鋒又是一展笑容:“師兄放心,師弟可不是那般自不量力之人,真有不敵之人,師弟率先開口就是。哈哈哈哈”
說話間幾人又笑了起來。
“師父,我也是築基境了,我能參加嘛?”談笑間,羽朗也是迫切之至,隨即一雙大眼看著石軒眨巴眨巴的說道。
明知勸止無果,不如放手去做,說不定還有別樣收獲,看著羽朗期待神色,石軒故意問道:“那你想參加嘛?”
連連點頭,羽朗期待神色更重。
“好,那就去吧,不過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石軒坦然的說道。
聽到師尊同意,羽朗隨即起身,歡呼大叫起來:“好耶,謝謝師父,俺一定不會給師父丟臉的,嘿嘿嘿嘿。”
花好月圓,風輕雲淡,看兩人都參加了,身為築基後期的溫瑛也徹底繃不住了,隨即煞有介事的朝眾人開口說道:“大善,大善,小輩都去了,我這做師姐的豈有不去之禮,也罷,就讓我也隨你們走一遭吧!”
見其又展現出這般神態,劉寒鋒隨即輕咳兩聲,也開始有樣學樣起來:“大善,大善,我輩修士向來提倡道法自然,修身養性,比拚鬥法、打架鬥毆之事,有違宗旨,非是我等修行之人所為。”說完還不忘偷瞄溫瑛一眼。
“你……你找死啊。”嬌嗔一聲,溫瑛瞬間撤去了方才正襟危坐的神態,站身就開始追趕撒腿奔跑的劉寒鋒起來。
二人圍著蓮清亭你追我趕,引得石軒羽朗二人,連連大笑,不能停息。
……
“哎,也好,就讓他們去吧,雛鷹也有飛翔的一天呐!”亭內石軒,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悄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