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快點開始吧,別人還要比呢。”
見場上氣氛燥亂,嚴開連忙開口安撫眾人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比鬥弟子,報牌號姓名。”嚴開提氣高聲。
“一號,薑遠。”話語間仍舊蔑視一切。
“十六號,高山峰。”這弟子對著場內場外高聲喊道。
“比鬥,開始。”嚴開走下場去,將武台留給了二人。
這邊嚴開剛一下台,場內又開始喧嘩起來。
“高山峰,打他這個裝腔作勢的。”
“對,高山峰,不要怕直接上去貼著他的臉打,把他打成豬頭,看他還裝不裝。”
“沒錯,打廢他,看見這種裝的,老子就忍不住。”
“別說你忍不住,我都忍不住,那是沒對上我,他媽的要是對上我,打殘他。”
場下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為場上的高山峰鼓舞打氣,勢要狠狠修理一番那裝腔作勢,自命清高的薑遠。
然而,受到眾人的支持之後,高山峰瞬間感受到無可匹敵的力量在周身上下,來回竄動。
屏神靜氣,高山峰來勢洶洶的朝著一動不動的薑遠猛衝而去。
受到衝擊過來的高山峰,薑遠臉上不僅沒有表現出絲毫慌張,嘴角更是陰冷地輕哼一聲暗道:不自量力。
僅差一絲到得近前,誰知薑遠一個閃身,意料之外的出現在了高山峰的身後。
未待其回頭,薑遠單手抓住其後領,徑直往上輕輕一甩,瞬間,原本百斤過半的高山峰,此時就像是一根弓箭般,向空中飛馳而去,同一時間,薑遠負手而立閉目不語,又是一副渾然無敵的狀態。
大約飛了有三丈多高的高山峰,一個趔趄,手腳並用的在空中扒拉著成橫向形式開始下落,還沒落在地麵時,薑遠又是單腿過頂,朝高山峰後腰處狠狠砸下。
最終,高山峰前身著地,奄奄一息的躺在薑遠腳下半死不活。
見此情形,場中眾人即刻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
“這薑遠為何如此邪門?下手如此快速狠辣,這高山峰怕是腰斷了。”
“就是,年紀輕輕的下手如此狠辣,把別人骨頭打斷了眉頭都不帶皺一下,好狠的心。”
“真是的,這誰碰上他啊,誰算是自認倒黴。”
“你們隻看到了這些嘛?剛剛他隻是輕描淡寫的一擊啊,什麼功法靈氣都未用,就把全力衝來的高山峰,瞬間打敗,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天驕嗎?”
……
七嘴八舌,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唉~沒看到你的實力之前,都想躍躍欲試,看到你的實力之後,又都噤若寒蟬,打得過你就開始沾沾自喜,打你不過就開始言語攻擊,哼,你們何時才能動動腦子啊?一群飯桶:薑遠目空一切的自自語道。
“媽的,你看他那熊樣吧。”
“就是,就是,不過打趴了一個人,又開始在這裝,有什麼好炫耀的呢?”
“沒錯,你最好撐到最後,等對上了老子,看我修理不修理你就完了。”
“真是的,人家都認輸了,你還把人家踩在腳下呢,你眼瞎了?”
“裁判呢?那高山峰認輸了,你也沒看到嗎?他都揮手投降了,這人還在下手。”
……
場下一眾弟子,都在為高山峰打抱不平,而此時的薑遠依舊不為所動,仍然將腳踩在高山峰的身上。
“第一大場,第一輪,第一組比鬥,薑遠勝!”嚴開連忙上台,向所有弟子提氣高聲道。
剛判定完,場上又是一片“籲”聲,朝薑遠投去。
遠處,幾名內門長老,和幾位真傳弟子在看台上看著眼前一幕,又在交頭接耳的討論起來。
“師兄啊,你這徒弟真是術法高玄呐,依我看來,築基隻差一步了吧?”
“什麼術法高玄啊,你看他那誌得意滿的樣吧,這下手沒輕沒重的,還如此具有辱人意味,未來也不是什麼善茬。”
“就是,別人即便技不如人,他也不該將腳一直踩在別人身上,輸了就輸了,人家中途都認輸了,他那一腳還是照樣踩下,這人真是毫無底線。”
“就是,邵華師兄,你這選的什麼徒弟,把他逐出師門罷了。”
……
聽著眾位長老及一眾真傳的說詞,邵華真人此刻也是不知如何做答才好,隻能在心中默默尋思道:誰知這薑遠如此狠辣啊,若非掌教叮囑,我才不想收他為徒呢,唉~我也不好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