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時間,二人總算到達上清門,正欲出門卻被兩位內門弟子攔了下來。
見二人身著青衫,兩位內門弟子先是拱手躬身行了一禮之後,而後左側弟子恭敬的開口說道:“無一福源上清,參見二位師叔,不知二位師叔將欲何往?可有掌教長老批準?”
劉寒鋒本要開口,卻被溫瑛攔了下來,率先開口道:“我二人奉執法長老玊塵師尊之令下山訪親,手書在此,拿去查驗便是。”
那內門弟子接過手書,看了眼大概內容,而後將目光定格在,執法大印上,片刻過後,將手書雙手呈遞到溫瑛手中,拱手行禮,恭敬說道:“無一福源上清,確是長老師祖親筆,二位師叔請便。”說完,二人回返左右山門站立。
事畢過後,二人便往外門走去,走了一段距離之後,劉寒鋒在溫瑛一旁驚訝的問道:“師姐,師尊不是不在山門嗎?你怎會有她大印?”
溫瑛扭頭看了眼滿是驚訝的劉寒鋒,而後嬉笑的低聲說道:“嘿嘿,師尊大印一直都不曾帶在身上,而是放在她的寢殿之中,昨日晚間我去她寢殿找的,聰明吧!”說著,溫瑛衝劉寒鋒挑眉一笑。
聽聞此言,劉寒鋒啞然失色,言語竟變得結巴起來:“這...這...這要是被師尊查到亂用執法大印,這還得了。”
見劉寒鋒如此膽小,溫瑛不禁白了一眼,說道:“怕什麼,現在師尊師兄都不在,執法堂弟子屬我最長,我的話就是師尊的話,再說了,我們又不是幹什麼壞事兒,不用怕,不用怕。”
溫瑛這麼說,劉寒鋒也是一時無語,本以為溫瑛會想到何等辦法,沒想到卻是這般計謀,事已至此,難免心下自忖:若未被發現,也就罷了,倘若真被旁人察覺,兩人又都是執法弟子,知法犯法,那豈不是罪加一等。無奈之下,劉寒鋒也隻能搖頭苦笑。
不多時,二人到達外門之中,見中台有諸多弟子正在練習劍法,二人也未曾打擾,正欲離開此地,那領頭弟子見到二人,連忙跑步過來,來到近前,朝二人恭恭敬敬的拱手行禮,諂媚的說道:“無一福源上清,二位師叔來此外門有何貴幹啊?可有用得著弟子的地方,二位師叔但說無妨,弟子定全力配合。”
見來人這般,溫瑛心中暗生不悅,她本就厭惡這等恭維之態,於是不奈的將頭扭到一旁。
劉寒鋒與溫瑛相識許久,深知溫瑛為人,故而閃身將來人拉到一旁,微笑的說道:“我二人奉命下山訪親,煩請相問,羽朗是否在此啊?”
那來人聽聞羽朗二字,立刻麵露難色,雙手小拇指,不聽使喚的抖動起來,支支吾吾的開口說道:“回...稟..師叔,羽朗在...在...在此。”
聞聽此言,劉寒鋒剛開始並未多想,但是見這人神色緊張,麵露惶恐,劉寒鋒立刻心有不安,隨即臉色一轉,冷聲問道:“羽朗現在何處,立刻領我前去見他。”
那人聽得劉寒鋒語氣變冷,瞬時嚇的兩腿發軟險些跪下,顫顫巍巍的行禮說道:“回...稟師叔,羽...羽朗在後院擔水,您...自去便是~弟子...弟子還有事兒要做。”說著轉身就要離去。
溫瑛回過頭來,一把抓住那人衣領,厲聲喝到:“想跑,沒那麼容易,快帶我們前去。”說完一腳踹在那人後腰上。
雖然這腳並未使用任何靈力,卻也讓那人叫苦不迭,見二人如此凶悍,那人也不敢再做他想,搖搖晃晃的帶著二人,往後院走去。
二人跟在這人身後,行走間眼神對視,心中都有一種不詳預感。
到得後院時,那人站在後院牆門口,抬起發抖的手掌,示意二人進門。
二人將要進去,猛然聽到一聲淒慘且持續的尖叫聲,聽見叫聲正是羽朗,劉寒鋒瞬間如遭雷擊,亡魂大冒,飛快的往院裏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