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敘之還是第一次聽見這麼一個小病還能截肢?他的眉頭越皺越深,眼神在楚雲兒的身上打量了好幾圈最後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截肢,這麼嚴重?”
淩向燭一本正經的不過腦子瞎說:“是。”
“所以我現在給你買點藥,說不定以後就好了呢,患者你也別灰心,身邊還是留一個要照顧你的人。”淩向燭瘋狂的對著楚雲兒對眼神,那樣子就是在說一定要拿下簡敘之。
這個男人他已經忍很久了,這樣的男人他到底要看看戀愛之後是什麼樣子的。
聽到這個的楚雲兒也是秒懂,立刻做出一種像是被打擊到了的神情,臉上有些悶悶不樂:“嗯,我知道了,麻煩您了醫生。”
看到這裏的淩向燭恨不得直接笑出聲來,但是他一直都在強忍著,他看著站在一邊的臉色也不算太正常的簡敘之,立刻開口提醒道:“簡敘之,你怎麼不關心關心?”
淩向燭在紙上龍飛鳳舞,最後畫出了幾個他們兩個壓根不懂得符咒遞給他們:“拿著這個去拿藥。”
簡敘之看著麵前情緒低落的女人,他伸手拿過了淩向燭遞過來的紙條,伸手扶起楚雲兒,一步一步的走出了辦公室。
剛走出辦公室,簡敘之就不再像一根木頭一樣了,他猶豫了半晌,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如果你治不好…那…我們就繼續治。”
楚雲兒:好好好,你真浪費感情,浪費了姐的一顆真心。
生悶氣讓你猜了啊。
滿腔熱血權當是喂了狗,簡敘之你可真狗啊。
楚雲兒本來聽見簡敘之的前半句話就要感動的自以為自己的計劃成功了,沒想到簡敘之還有後半句,這雷的她外焦裏嫩。
簡敘之你可真會說話。
假如說櫻花島沉沒肯定有你的功勞。
楚雲兒還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傷心的眼淚劈裏啪啦的一直往下掉,仿佛自己現在已經被判了死刑一樣:“簡敘之,你走吧,讓我靜一會。”
其實她給別人截肢的時候眼睛可都沒眨過,那時候的殘忍肯定會傷害到簡敘之的幼小的心靈。
簡敘之怎麼了覺得這句話從一直要強的楚雲兒嘴裏說出來這麼的刺耳呢,他最見不得她說這樣的話,手指拉著楚雲兒的手就走進了電梯,他像是在做承諾又像是在說給他自己聽:“你現在既然和我有關係我就一定不能放下你不管,走,跟著我去拿藥。”
喔哦,好MAN呀,她要被迷死了,怎麼可以這麼帥,帥了她一臉血,怎麼可以這麼負責任,可真是個絕世好男人。
楚雲兒最後還是如願的住進了簡敘之的別墅裏,隻不過兩個人之間還是有一種隱形的距離感。
不過沒關係,楚雲兒會主動出擊消除這之間的距離。
“簡敘之,我胳膊疼你幫我上藥好不好?”
“簡敘之…我要吃橘子,你幫我剝好不好?”
住了幾天兩個人也逐漸的開始變得熟悉了起來,兩個人從一開始的水火不容,現在變得逐漸的能接受自己的家裏多出了那一個人。
簡敘之每次都是嘴上不饒人,可是實際上自己的手指比什麼都誠實。
嘴上還說著不做,可是手上的橘子早就已經剝好了,就差一步就要遞到楚雲兒的手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