弑神說話的聲音雖然小,但是經過嚴格訓練的殤魂怎麼可能聽不出來?
他撇了撇嘴,咦,老男人說起情話來真的不行啊。
你應該強硬的摸著藏獒的腦袋,然後更加男友力爆棚親在她的嘴上,說你是我的,唉,原諒你沒談過戀愛了。
盧馥莎突然頓住,她都懷疑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什麼,她竟然讀懂了剛剛弑神的那一句唇語,他竟然說了一句別動,難道不是滾開嗎?
弑神完全沒有給盧馥莎任何的眼神,對於這個突如其來的女人他沒有任何情緒,甚至還厭惡的皺了皺眉,幹擾到他幹壞事了,白蓁這麼的投懷送抱他怎麼能拒絕呢?
“盧小姐,文件放下你可以走了。”
立刻心領神會的殤魂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盧小姐,請。”
盧馥莎不死心的看了此時依偎在弑神懷裏的白蓁一眼,心裏是藏不住的悲切:“你……看上她什麼了?”
唉?姐妹,你說這話我就不讚同了,我有什麼地方不如你嗎?你說這話什麼意思?都是人都有一個鼻子一張嘴,兩個眼睛兩條腿,有什麼是你有我沒有的嗎?
弑神挑起白蓁滿不讚同的下巴,靠近,再靠近,最後兩人就這麼挨得極盡,呼吸都能聞到。
白蓁不自然的側過頭,手指推了推弑神的胸膛。
弑神倒是沒有滿足盧馥莎的好奇心,他現在的耐心早已經消磨殆盡了,他語氣中帶著不容置喙吐出一個字:“滾。”
聽到這聲音的殤魂立刻拉上盧馥莎的胳膊:“走吧盧小姐。”
因為他知道,現在的弑神肯定是生氣了。
要是他他也生氣,好不容易坑到一個女人……咳咳,嗬tui…找到一個喜歡的女人,還被人這樣打擾,他不生氣都不是男人,她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種感覺誰能理解啊!
當然殤魂能理解,立刻加大力氣把盧馥莎帶到了會議室外麵,然後還貼心的關上了門,這裏要嚴格把守,看著兩人現在這個樣子,沒有兩個小時肯定是不會完事了,他可是貼心的小棉襖,時刻為弑神準備著。
會議室再次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白蓁就這麼被弑神抱著,懷裏的溫度燙的嚇人,白蓁也能察覺到弑神蠢蠢欲動的神經。
這男人態度轉變的也太快了,以前對姐愛搭不理,現在把姐抱在懷裏?
率先開口的是白蓁:“現在我們算什麼關係?”
她好像是對浪漫過敏,一會兒不破壞氣氛她難受。
弑神鬆開了剛剛還強硬的放在她大腿上的手指,現在已經放在了椅子上。
冷漠的態度轉變的非常快,剛剛還熱情似火,現在就像是一顆爛木頭。
“藏幫主似乎不能準確的認識到自己的定位。”說完剛剛還放在白蓁腰間的手指也漸漸的鬆了力氣,隻不過沒有撤開,隻是力氣虛浮的撐著她的腰,力氣不大,但是足以讓她保持平衡。
雖然身上沒了力氣,但是白蓁卻絲毫的不害怕,她雙手攬住麵前弑神的脖子,另一隻手不易察覺的像是在挑逗又像是在探索,在他的脖子上摸來摸去。
白蓁的右手緩緩的從他的脖子上撤下來,一直順著他的脖子,若隱若現的鎖骨來到他心髒的位置,她的手指突然停了下來,指著某一處說道“我的定位?難道不是在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