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仍舊是害怕剛剛說出口的那句話的後果,藏獒和易凜修都在這,他很難能夠走著從這裏走出去。
在場的人包括剛剛在議論的也包括在聽著的都為自己捏了一把汗,畢竟這兩人都不是好惹的,今天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但是白蓁偏偏不按常理出牌,氣完人她就走,就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白蓁的右手挽著易凜修,易凜修也給了她足夠的麵子,白蓁左手撫了撫頭發,然後給在場的所有人一個眼神。
那眼神仿佛就是在說:別惹姐,你惹不起。
剛剛一直充當工具人的易凜修帶著白蓁離開他才說話:“解氣了?”
“沒有。”
現在是變得淑女了,要是在以前她高低給這男人整一段按摩,不把他按的舒服了她肯定不會就此作罷。
“回去。”
說完就想要抬腳回到剛剛那男人的身邊。
不是,兄弟你這是什麼操作啊,虐人家你心裏好受嗎?
白蓁立刻把他拉回來:“不用了。”
“為什麼不?”易凜修不明白。
在他這裏不管是什麼原因,隻要是讓藏獒不高興了,他不管是死是活,全都要變成死的。
白蓁看著易凜修臉上的表情,也懶得解釋,隻說了三個字:“你不懂。”
易凜修是不懂,但是他能看出來白蓁的不一樣:“你變了。”
她剛來幾天,已經有好幾個人都說她變了,她真的變了?環境真的能改變一個人,白蓁真的有所改變。
易凜修的眼睛看著白蓁,仿佛在透過她的眼睛看清楚她的本質:“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以前的藏獒可不會這麼手下留情。”
“那我就不能換一個風格?”白蓁也能感覺出自己的不一樣,難道真的是在國內和傅時遇待的時間太長了?被他的天真同化了?變得開始有同情心了?
說到底國內的傅時遇真的挺好的,沒有殺戮沒有肮髒,突然覺得他活的也挺好的。
但是白蓁覺得以後這身份暴露之後傅時遇恐怕會難以接受,但是白蓁永遠都不會讓傅時遇知道的。
易凜修注意著白蓁臉上的表情,思考之後:“變得真的不像你了。”
“諸位…歡迎來到祖父主持的宴會…”盧馥莎的開場白豪華而隆重,我寫不出來所以略過哈。
白蓁在底下點頭,而且看著盧馥莎身上的衣服點評:“這別說,盧馥莎這幾年漂亮了不少,穿衣服也有品位了。”
這場宴會的目的就是讓更多的人有接觸,其實來這裏的人都是帶著目的的,來找合作夥伴是最合適的。
也都是心知肚明,拿著酒杯就去,倒是省了約時間。
“你不用陪我,你去找合作夥伴啊。”白蓁恨不得離易凜修遠一點,天知道易凜修為什麼這麼喜歡她啊。
為什麼粘著她,這裏是沒有別的女孩子了嗎?我求你看看別人好不好,比我優秀的也有很多,你看看別人吧。
但是易凜修仍舊是不為所動,在他眼裏這裏沒有別人,隻有白蓁。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話,場內再次開始熱鬧了起來:“是弑神要來了吧,這麼大的排場,肯定是他了。”
“弑神也要來?是為了盧馥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