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看著身後也要差不多完事的周媛,熱烈的邀請弑神前去參觀。
這可是他們交手之後的第一次見麵,總不能太生疏了吧。
雖然是我給你打的重傷不錯,但是你不是也讓我斷了幾根頭發嘛?咱們就算是扯平了。
弑神眼神越過站在麵前的白蓁,穿越到不遠處被綁在凳子上正在接受懲罰的女人。
周媛叫的撕心裂肺的,站在不遠處的弑神都能看到,她的臉已經紅腫了一大半了,果然是沙雕幫的辦事風格,睚眥必報。
不管是怎麼惹了她,總不會讓別人好過。
看著還挺熟悉的,再聽這聲音這不就是周媛嗎?她怎麼也來了?而且還被綁在這裏?
真是奇怪。
他朝著那麵望過去,正有一個女人正背對著他,她身上的衣服也很熟悉啊,這不是他們前幾天上街買的嗎?
難道這是他的妹妹?
白蓁這麼喪心病狂?竟然把小凰也拉進去了?
這是他的妹妹啊,她應該被人護在手心裏長大的,怎麼能讓她看到這個世界上最肮髒的東西!
這個路並不是她要走的,她應該走光明正大的太平之路,並不是這樣的小獨木舟。
白蓁眼神一直都在觀察著弑神,見他的神情略微有些不對,她再次看過去,那個方向也沒有別人啊,除了傅迎凰就是周媛,再沒有別人了。
難道弑神認識?這不可能吧。
“弑神你在看什麼?”白蓁並沒有回過頭去,她看著弑神的臉問。
就算是臉不像,身高什麼的都很像。
“沒什麼。”
隨後直接無視站在他麵前的白蓁徑直的朝著周媛的方向走過去。
她已經快要被折磨死了,臉上都還能感覺出來已經被撕掉了一層皮,皮膚火辣辣的疼。感覺臉部接觸空氣都很風情。
周媛也感覺到了有人朝著她這邊走過來,而且是個男人,但是她看不真切,她的眼睛早就已經被不知是淚水還是汗水浸濕了。
看東西非常的模糊,可是她的手指全被綁住根本沒有辦法擦一擦。
“時遇,是你嗎?你來救我了嗎?”原本周媛是看不到遠處走來的人的,但是她從眼睛縫中看到了一個男人朝著她走過來,身後還跟著類似於保鏢的一些人。
弑神走到這裏聽到聲音的時候,腳步明顯的就頓了一下,周媛怎麼還能叫出他的名字?
難道是他的錯覺,這不應該是這樣的流程啊,周媛你開了透視眼吧。
然而這句話也傳到了站在後麵的白去耳朵裏,但是這讓她不得不多想。
時遇?傅時遇?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他不應該去談合作嗎?
白蓁想著,但是她不得不將目光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弑神身上。
從背影來看他真的很相似傅時遇,身高也像,但是就是穿衣風格不是很像。
傅時遇的衣品偏休閑,而這位弑神的衣品都是正裝。
明明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偏偏要打扮成一個商業精英他累不累啊,明明內心陰暗的像是有心理障礙,卻表現出風輕雲淡的禁欲係。
“藏獒,你這是什麼意思?”傅時遇沒想到被綁著的女人真的就是周媛,他剛剛隻覺得像而已,湊過來看一看沒想到真的是。
“哦,她花錢買我的命,沒想到聯係到了我。”真是蠢到家了。
“……”
這給弑神都整無語了,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她更蠢的人嗎?
但是這又告訴了他一個問題,周媛找過殺手要殺害白蓁?
這個他怎麼不知道,這麼大的事情他不知道?
而更奇怪的就是這次誤打誤撞的竟然知道了白蓁的身份。
身邊出現了這樣的人真的應該提前滅口,弑神淡淡的看著被綁在椅子上的周媛,臉上早就已經沒了探究之色,更多的是狠絕:“真的是該殺。”
迷迷糊糊之中聽見了該殺兩個字,周媛嚇的哆嗦了一下,似乎是真的害怕了。
她剛才還聽見了類似於弑神,兩個字,這兩個字早整個M國已經是快要變成禁詞了,這兩個字的名號遠遠超過了沙雕幫的藏獒。
但是從他嘴裏說出的該殺兩個字,這就相當於被判了死刑,根本就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了。
白蓁看出了周媛的不自在,立刻安慰她說道:“放心我不會殺你的。”
這麼簡單就死了豈不是太可惜了,這麼暴殄天物。
但是聽到這裏的周媛不知道應該感到興奮還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