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看著她的背影,還以為她的段位能高到什麼地步呢,原來心裏這麼脆弱,她還沒放大招呢。
“唉,奈何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妾有意郎無情啊。”
周媛的心事在場的人又不是傻子肯定都能看出來啊,隻不過他們剛剛看了一出好戲,這白蓁遠不止想象中的怯懦啊,挺能剛啊。
白蓁也不傻直接指著自己的鼻子然後問簡敘之:“溝渠?你這是在說我嗎?”
“隻是打個比喻而已,別在意啊。”
“我有老婆,我不會出軌,什麼明月溝渠的,再說我又不喜歡她。”為了能夠得到錢傅時遇求生欲滿滿。
“可人家可不是這麼想的呦,聽說你結婚人家都從國外跑回來了,你說這是不是對你有意思?”簡敘之再次拱火,這裏少了一個周媛但是沒有少了拱火精。
沒等白蓁放大招傅時遇直接對著挑眉的簡敘之說道:“她可能是真的想要給我隨份子,或者是想吃席了。”
這句話塞得簡敘之無話可說,你以為誰都想給你隨份子啊,你以為誰都想吃席?
嗯,很好沒讓我親自出馬用高情商回複簡敘之。
“哦,對了,小時候她還說過要嫁給你嘞。”可是這個簡敘之竟然在兩個人的雷區上瘋狂的蹦噠作死。
“我還記著那個時候你還當過我們的兒子嘞,現在想想你是不是還叫過我爸爸?”傅時遇瘋狂的補救。
這麼不上道的簡敘之還得是白蓁親自出手,當她放下手裏搖晃的紅酒杯的時候,傅時遇都知道簡敘之還大難臨頭了。
“簡大兄弟啊,你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可是簡敘之卻不知道,他還以為自己剛剛淺淺的挑撥離間管用了呢,癲癲的走到白蓁麵前,問她什麼事。
傅時遇就看著,這白蓁出馬一個頂倆,簡敘之就隻能自求多福了。
白蓁對著離自己比較遠的簡敘之招手:“你來,湊我近點。”
他湊近了一點,當他剛想要說男女授受不親的時候,然後直接被白蓁拽著領子拽到了麵前。
她這個粗魯放肆的動作差點驚呆了簡敘之,怎麼直接上手了?!
白蓁湊到他耳邊,似笑非笑的對著他說話,又像是輕聲細語又像是在威脅:“簡大兄弟啊,別逼我用高情商對付你,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是很不喜歡不聽話的小朋友的,你看看傅時遇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乖,聽話過兩天我帶著小寵物去你家串門啊。”
說完話就鬆開了簡敘之被拽皺的衣領,仿佛剛才一切的事情都沒發生一樣,也就隻有簡敘之知道剛剛的對話有多麼恐怖!
不是,傅時遇這個狗從來沒有告訴他們白蓁還會發瘋啊,要是告訴他這個聚會他死活也不會來啊,這也忒嚇人了。
他細細品味剛才的話,再看傅時遇的樣子,真的像是被摘了腰子一樣,對著白蓁唯命是從,簡直就像是個小奶狗,以前的大狼狗去哪了?
白蓁看著久久沒回神的簡敘之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著他表示關心:“沒事吧,簡大兄弟。”
“你怎麼了?吃屎了?”傅時遇又問。
這個時候簡敘之才將目光投向傅時遇的臉上,眼神中帶著三分憐憫三分可憐四分關心,整天麵對著這個女魔頭肯定特別辛苦,唉真可憐。
但是他回頭看過去,身邊就坐著白蓁,差點嚇的他直接飛到天花板上拽著天花板不撒手!
他尬笑著配合著神奇的走位徹底遠離白蓁。
傅時遇還納悶呢,白蓁對著簡敘之說什麼了給他嚇成這樣?
再看白蓁早就已經恢複了以往的風輕雲淡,仿佛剛才那樣直接拽住簡敘之衣領的人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