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夢當中被劉茜叫醒,小蘿莉興奮地說下大雪了。
來到院子裏,入眼都是厚厚的積雪,我用腳試了試,“噗嗤!”積雪直接淹沒我的小腿。
我不禁倒抽一口冷氣!這麼大的雪,好像在我記憶當中隻發生過一次。
這麼大的雪即是一件好事,也是一件壞事,好事是那些喪屍出行將受到限製,上天送給我一個平安的春節假期。
壞事就是大雪可能造成電力癱瘓,得益於我們縣城是水力發電,大半年都沒停電。
不過,這半年來每次搜索物資,我都下意識尋找了很多電力替代品,像倉庫裏有100多組充滿電的汽車電瓶。還有七八台柴油發電機,柴油也同時儲存了3噸多。另外附近六幢民房頂都安裝了太陽能板,足夠日常使用。
想到搜索物資,我突然想到農貿市場那位女警,不知道還活著?
劉茜第一次見到這麼大雪,興奮地拉著我堆雪人,打雪仗。
簡單吃了點飯後,我倆跑到鎮子外麵,看著銀裝素裹的世界,小丫頭對著四周大呼小叫起著,看著她半年來第一次笑的那麼沒心沒肺,那感覺挺好!
“汪汪!”突然一陣有氣無力的狗叫聲傳來,我跟劉茜相視一眼,默契地朝聲音發出的地方走去。
大概走了100多米,一個廢棄的瓜棚孤零零矗立在雪地裏。瓜棚的大門已經不在,裏麵隻有一張簡易的木床,在我們進來的時候,木床底下傳來一陣嗚嗚的聲音。
順著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一隻灰色的大狼狗僵硬的躺在地上,死去的大狼狗邊上兩隻巴掌大的小狗一邊嗚嗚的叫著,一邊舔著大狼狗的身體。
劉茜頓時眼淚汪汪地撫摸著那兩隻幼狗,可能感覺到手掌的溫度,那兩隻小狗眯著眼睛,享受的哼哼了兩聲。
我繞著這個瓜棚轉了一圈,裏麵除了那張木床什麼都沒留下,這隻大狼狗估計是因為外麵大雪沒有吃食,再加上這瓜棚根本不能擋住寒風,這隻大狼狗隻能用身體為兩隻幼狗擋住寒風,活活被凍死。
如果沒有我和劉茜出現,等待這兩隻小狗的命運隻有凍死一途,最後在劉茜的央求下帶走了這兩隻幼犬。
回到家裏,暖和的環境讓兩隻小狗忘記了喪母之痛,興奮的在客廳使勁的撒歡。
劉茜把早上剩下的打鹵麵拿給幼狗吃,可能聞到吃食,小狗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小丫頭興趣盎然的看著小狗爭食,一邊碎碎念叨:“大黃你不要吃獨食,讓著二黃一點...”是的,大黃和二黃就是劉茜給這兩隻幼狗取的名字。
自從劉茜給狗狗喂食後,大黃和二黃就成了劉茜的小跟班,無論走到哪裏都很著,小丫頭也是樂在其中。
大年三十,大雪化了不少,可隨著溫度下降,外麵還沒化的積雪結了冰。一大早我就被劉茜叫醒,她早已從溫棚裏采摘了四五種蔬菜,我現在的任務就是洗菜,還有就是把掛在二樓陽台的各種臘味拿出來清洗。
整整忙活了五六個小時,時間來到下午2點,18個葷素搭配的年夜飯終於全部做好了。我從邊房找了一掛鞭炮掛到大門口點著,頓時久違的鞭炮聲響徹這個安靜的小鎮。
為了圖個喜慶,我取了瓶紅酒,好像是超市裏打包回來的,口味雖然不咋地,可那已經不重要了,因為豐盛的美食讓我倆無暇他顧。當然,桌子底下大黃和二黃各抱著一塊大骨啃的正歡。
轉眼時間來到正月十五,外麵已經看不到積雪,雖然天氣依然寒冷,但春天的腳步已經近了,末日轉眼間已經快一年了。
想著是不是該去趟縣城中心,看看去年末的大雪有沒有對那些喪屍有啥影響,我心裏當然希望那些喪屍都凍死就阿彌陀佛了。
來到縣城,依然是無人機開道,隨著街景映入眼底,空空蕩蕩的縣城就像一座空城,那些喪屍好像憑空消失一般。
再次來到上次發現那隻特殊蘿莉喪屍的地方,陽台窗戶開著,無人機盤旋的聲音在安靜的街道上顯得有些突兀,兩分鍾後我確定那隻特殊喪屍走了。
心裏情緒有些複雜,為了對付那隻特殊喪屍,我和劉茜除了準備耳塞和頭戴式耳機,還帶有兩杆單兵式火箭筒。
收拾情緒,繼續驅車來到農貿市場,孤零零的二層小樓還是和半年前一樣。走上二樓,大門敞開著,我心裏咯噔一下。
走進房間,房間有些淩亂,萬幸的是裏麵並沒有出現搏鬥單位痕跡,不好的消息是也沒那女警身影。
突然,地上一張身份證引起我的注意,拿起輕輕撫掉上麵的灰塵,看來那位女警已經走了不少時日,身份證上麵的頭像好像就是那位女警,看了下右邊的身份的信息,原來女警名字叫王豔,00後才22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