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國京都,寧遠侯府內。
任清平怔怔地望著不遠處的湖麵,頗多感慨,“大概是真的穿越了…”
前世作為一名自由職業者,做過編劇,做過網絡寫手,寫過文案,更給短劇當過群演和場務。可以說有活就幹,主打一個不穩定。
所幸家境不錯,城中村出生的他,父母主要的工作是收租,靠著四五層的小樓一年賺個幾十萬是沒問題的。等哪天精力不夠了就回家繼承祖業。
看過小說無數的他,萬萬沒想到穿越這種事情有一天竟然會發生在自己身上,不過自己運氣還不錯,開局既沒有紈絝被退婚,也沒有出身貧微。
而是玄武國的權貴階層。
爺爺是寧遠侯,父親是從二品的布政使,在現代那就是掌管一省的省長。母親長寧郡主,楚昭王之女。二叔是戶部右侍郎,三叔更是邊疆節度使。還有個嫁給護國公嫡長子的小姑姑。
各種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就不用說了。同輩十幾個孩子有修仙的有讀書的,但大多都修武道。畢竟爺爺是武將出身,曾跟著護國公打天下。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原身身體不好,不光需要常年鍛煉身體修武道,更需要常年喝藥滋補。連宮中的太醫都查不出身體虛弱的原因。
雖然這個身份挺顯赫,但這個世界對自己來說還是無法接受,沒有電腦沒有手機,真的沒有一點意思。非要說的話,也就是能娶七八個老婆還不錯。
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清平,你怎麼起來了?”聲音粗曠,但抬眼看去卻是一個極其俊美的男子從外麵走來,一襲黑衣,文雅中透著殺氣,哪怕是穿越來的任清平,此時麵對著男子也感覺到一陣發自內心的親切感。
這是自己的二叔任無涯,剛當值回來。父親和三叔都不在京都任職,平日裏隻有爺爺和二叔最常見,所以二叔也是自己家裏最熟悉關係最密切的一個長輩。
“頭還疼嗎?有沒有哪裏難受?”很快任無涯出現在任清平的身邊,英俊的麵容上滿是關心。
“二叔,早沒事兒了,都養了10多天了,天天吃丹丸,再大的病都好了。”
看到任清平臉色還不錯,任無涯才放下心來,但很快他的臉上露出一股怒氣。
“那天騎馬是什麼情況,你還記得嗎?好好的馬忽然間發瘋是受了什麼刺激。是不是有人背後搞鬼”任無涯開口詢問那天練武場的事情。
“我不太清楚,應該沒有人害我可能就是意外吧。”他是十多天前穿過來的,醒來時身體很虛弱,昏睡了三天才醒。隻因在練武場,馬兒突然發瘋,他被甩下馬後撞暈過去。那匹馬已經被檢查數次也沒找到發瘋原因。
但任清平有所懷疑,憑借前身的記憶,馬兒發瘋前自己的玉佩曾經忽然發燙,幸好放慢了速度,拿出玉佩檢查,馬兒發瘋時摔下馬時速度不快才沒有當場撞在旁邊的石頭死亡。而是看著頭上的血流在發燙的玉佩上,昏死過去前玉佩消失了。
所以消失的玉佩去哪兒了?可能是心有所感,忽然間一束白光在自己腦海中閃過,頭疼不已。任清平勉強和二叔應付兩句,便說自己累了要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