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騰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不由心中大驚,剛要開口,卻見馬超竟直走到了院子中央的小鼎前,馬騰心中震顫:這娃娃要做什麼?那小鼎重有三百來斤,難道.馬騰想到此處不由站了起來,隻見馬超,單手拎住鼎口,忽的一聲,輕輕一提便將那鼎舉了起來,毫不費力,那馬超笑嘻嘻的舉著鼎跑了過來道:
“爹,兒就用它了!”
馬騰看著那鼎比馬超身體還要大上幾分,舉在馬超頭頂極不協調,煞是滑稽,不由哈哈大笑:
“好好好,果然是我兒!你且把鼎放下,來試試為父的槍!”
說罷提起自己立在自己身後的一杆大槍,馬騰的槍也是把好槍,那是自己在人間一百年采西涼極陰之地的母砂煉製而成的一把槍,名喚白馬套銀槍,重達六百二十斤,槍身長約九尺,渾身銀白,寒光爆射,槍尖上勾勒著一頭白馬,隱隱約約,若隱若現,煞是好看,馬騰提在手裏隻聽得一聲破風的空鳴聲響。
馬超眼光瞪直了看向馬騰手中的槍,不由放下小鼎,走上前去,雙手一握槍身,用了用力,將這槍執了起來,卻有幾分吃力,顯然修為尚淺,看的馬騰哈哈大笑:
“好小子!遠勝為父當年!”
自此傳授馬超槍法,春去秋來,雁去雁歸,轉眼間,這馬超就到了十五歲,年紀雖小,卻已高達七尺,使那馬騰的槍已覺得有些輕了。
這日馬騰出去與那韓遂飲酒,馬超閑來無事,東逛西逛便來到馬家先人的祭祖之屋,那馬家曆代先祖的牌位都在其上,這正當中卻有一副畫象,畫象中那人生相勇猛,可惜生了一張雷公嘴,頗有失英雄形象,此人不是別人卻正是撫波將軍馬援,這馬騰畢竟在西涼待了近百年,甚是了解風土人情,知道這出身的重要之處,便投到了馬家,祖上便是這撫波將軍,也算是名將之後。
西漢末年,王莽竄漢,導致天下亂世,馬援撫佐劉秀建立東漢,後天下一統後,政權不穩,邊境民族屢犯國疆,馬援雖已年邁,卻仍自請纓東征西討,果然是萬裏間關馬伏波。馬騰自是對自己這位先人極為敬重,經常給這馬超講先祖的輝煌曆史,馬超每每聽之,都是心馳神往,自幼便立誌要平定天下。故無事之時,常來瞻仰先祖遺風。馬超看了片刻跪在地上當當當磕了三個響頭。卻說馬超給這撫波將軍扣了最後一個頭後,抬頭間忽覺得金光一閃,馬超看向那金光,卻看到這金光乃是來自先祖排位的最上麵掛著一對錘,原來是陽光反射而至,隻見那錘上卻貼了幾道符印,煞是奇怪。以前馬超從沒有注意過這裏竟有一對錘,不禁心中大奇,眼見金光一閃即逝,更是奇怪,仔細看去,卻見這對錘渾身透著金芒,似隱藏著極大的能量,顯是一對寶貝,馬超思慮片刻,便爬上了祭台,立在這祭台之上,離近觀看,心中不由有些忐忑。馬超搓了搓手,又猶豫了片刻,最後還是禁不住這寶貝的誘惑,雙手緩緩伸向那錘把,深吸口氣,握住這錘把,隻覺得這錘真不是一般的沉重,以自己之力仍有點費力,馬超不敢大意,忙鬆開手,撥去那幾道黃色符印,又要去拿錘,卻不料,手剛碰到那錘把,就覺得一股強大的靈力直傳入手心,威力之大險些沒把自己震死,馬超知道厲害,不敢大意,忙運動真元煉化這真靈,足足花了一個時辰,方才有所緩解,想起方才,馬超不禁駭然,知道自己得了大機緣,心中大喜,手搭在錘上,又試了試,再沒反應,但馬超竟有一種感覺,這錘似乎比剛才輕了一些。顯然,這不是錘輕了,而是自己體內突破了某個層次,馬超早已達到了虛境中期,威震西涼,此時得了這等機緣卻又升了一個擋次,此時已至虛境後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