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服氣。
那邊的黎簇被九頭蛇柏攻擊著,這邊的無悠還在撿笑:“你看他跑的跟個,臥槽…”
無悠的腳突然被蛇柏纏住,整張臉直接砸在地上,吃了滿嘴的沙子,黑瞎子見狀直接撲向無悠,將人拉住後,一刀砍斷了那根纏在無悠腳腕上的蛇柏。
“跑。”
兩個人一邊躲避著蛇柏的攻擊,一邊朝著汽車的方向狂跑。
黑瞎子剛打開車門,就看著身後伸向無悠脖子的蛇柏,立刻按住無悠的頭,猛的將她推了進去,緊接著自己也跳了進去,關門鎖門一氣嗬成。
無悠被這一推,腦門正好撞在了另外一邊的車門上,等黑瞎子關好車門後就看到無悠抿著嘴,臉上的人皮麵具被劃破一大條,露出裏邊她自己白皙的腦門,而腦門正中間被撞出一片紅色的印記,而紅印的中間還橫著一條不太直的豎印。黑瞎子看了一眼車門上的把手,努力的憋著笑:“情況緊急,沒控製好手勁。”
無悠:“給我去死!!!”
九頭蛇柏攻擊了一會兒便消停了下去。
不知道是走了,還是一直隱藏在暗處等著兩人出去好給他們致命一擊。
兩個人一直沒有出聲。
無悠將臉上的人皮麵具撕了下去,滿臉怒氣的坐在車廂的另外一邊,齜牙咧嘴的按著腦門上腫起的大包。
死瞎子,居然那麼大的勁推我!真當我不知道你在故意報複我說你沒勁嗎?
我怎麼找了你這麼個缺德的老公呢。
啊啊啊啊,我這張如花似玉的小臉啊。這輩子竟跟著我吃虧。
無悠也是納悶了,怎麼每次出事都得磕腦袋啊。
以後誰再說她腦子不好,她都沒法反駁了,甚至還得懷疑一下自己是不是腦子真磕多了。
“還生氣呢?我真不是故意的。”黑瞎子湊到無悠的身邊。
然而無悠此刻正在委屈自己受傷的臉,身子一撅,就又去了另外一麵。
“你滾啊。”
黑瞎子長歎一口氣,這簡直比過年的豬還要難按。
要不怎麼說呢,過年的豬,受驚的驢,剛釣上來的魚和生氣的老婆簡稱四大難按。
前三個還能用刀解決,但最後一項,他解決不了。
哦不,他好像知道怎麼解決了。
於是黑瞎子扯開褲腰帶露出裏邊剛剛新換上的內褲邊,輕咳了一聲後開始脫衣服。
無悠冷著臉,瞪了一眼黑瞎子:“咳什麼…咳…吸溜~”
無悠瞪直了眼睛看著他露出來的熟悉的網紗咽了下口水。
又努力的轉過頭,不去看黑瞎子,就是那雙眼睛總也控製不住的往那邊飄著。
無悠狠狠的抽了一下自己上揚的嘴角。
“小小男色,休想亂我軍心。吸溜~老公~親親。”
無悠在轉過頭,就看到黑瞎子竟然已經換好了另外一身衣服。
那剛揚起的嘴角僵在了臉上。
“你給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