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的吐了好幾下,這才轉身走回院子。
推開門後,看著空無一人的院子歎了一口氣。
“我的眼睛還是能看的清你的,怎麼就非得往外跑呢。”
………
………
無悠躺在床上,思考人生中一個十分嚴重的問題。
今晚她到底能不能吃上飯。
三個月前,她跟隨小哥進入了青銅門中,見到了所謂的‘終極’。
身體的問題得以恢複後,她找到了記憶中的精神病院,費盡千辛萬苦終於找到了當初給她喂藥的護士。
在她提出要見汪源的那一刻,迎接她的就是一針麻醉劑。
在醒過來人就已經被關在了這個小房間裏。
無悠又翻了個身。
躺了能有十分鍾後,無悠又坐起來了。房間內沒有窗戶,她根本分不出來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
睡的頭都有些發疼了,隻好下地在屋裏轉圈。
一個鐵架子床,一個鐵質的衣櫃,還有一個書桌,就是這屋裏的所有東西了。
無悠打開衣櫃,裏邊空無一物。
書桌的抽屜裏也什麼都沒有。
五分鍾不到,無悠連床底下的灰都摸了一把。
實在是有些無聊,就開始砸門。
“有沒有人,來個人啊,我要上廁所。”
無悠敲了三分鍾,見真沒有搭理她又開始唱歌:“鐵門啊鐵床啊鐵鎖鏈,手扶著鐵門我望外邊……”
來來回回就這麼兩句話,唱了能有十分鍾後,無悠就聽到外邊的走廊傳來的腳步聲。
“吵死了,別唱了。”
無悠立刻站起身:“大哥,我要上廁所。”
“屋裏有尿壺。”
無悠轉過頭看向角落裏她隻有在小時候才見過的尿壺。
“別鬧啊,大哥。這都什麼年頭了,你殺了我算了。我這麼大一個人我就是憋死都不會用尿壺的!!!”
“愛用不用。”
門外的人說完就又走了。
無悠又緊接著開始下一場演唱會。
半個小時後,她的房門被踹開了。
無悠捂著腦門,從地上爬了出來。
“不是這怎麼往裏開啊。”
門口的青年完全沒想無悠是靠在門後唱歌的,開門的時候為了在氣勢上壓倒無悠,還特意踹了一腳門,哪曾想著一腳把無悠踹出去了。
見無悠捂著腦門,一臉的委屈,原本打算進來後先罵人的汪川愣是沒好意思張嘴。
“我不是故意的。”
“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的,但撞到我,你這輩子算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