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疼死你,行了,可以脫了。”
聽見這聲後無邪才慢慢把鐵衣的頭盔摘下來。
摘下頭盔後,入目是漆黑的夜和皎潔的月,銀光撒在謝語花的那張不耐煩的臉上。
“這到底怎麼回事,瞎子去哪了?我們為什麼突然說不了話了?”
無邪的問題依舊是那麼多。
“先別廢話,過來幫我把這些頭發處理一下。”
謝語花將衣服脫掉露出肩膀上的傷口,傷口處長著不少的毛發,不光肩膀,他的身上還有不少的傷口,謝語花的臉色有些發白。
無邪當即不敢再廢話,立刻掏出打火機去燒那些毛發。
那些毛發被火燒過後立刻往回縮著。直到徹底的縮成一團縮進傷口裏,無邪怕把謝語花給燒了自己在挨頓揍,便換了個地方,燒那些頭發。
燒來燒去的就覺得有些好玩。
謝語花挑著眉看無邪,恨不得在給他一棍子。
無邪見毛發都縮了回去,便燒了一下匕首去將那些毛發挑出來。
“你怎麼弄成了這個樣子?”
謝語花從包裏掏出繃帶遞給無邪,咬著牙用水往傷口處澆著。
“那鐵盤下邊有個棘手的東西,我當時剛打開鐵盤就被偷襲了。瞎子為了救我,被那東西帶下去了。”
“那他不會有事吧?”無邪將雲南白藥撒在謝語花的傷口上。
謝語花皺了皺眉繼續說道:“能有什麼事,禍害遺千年你沒聽過嗎?”
將謝語花的傷口處理好後,謝語花就示意無邪把他的手遞過來。
看見無邪手上的傷口後,謝語花又是疑惑的皺了下眉。
“這毛發怎麼跟在我身上的不同?”
無邪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思來想去就把自己吃過麒麟竭的事說了一下。
謝語花聽完後就抬起頭用很複雜的眼神看著他。
好半天後撇了撇嘴突然問了一句:“你說如果小悠知道了咱倆把瞎子扔下了,她會怎麼樣?”
無邪突然打了寒顫,腦海中瞬間腦補了一下無悠拎著刀攆著他跑的畫麵。
“咱們會被…啊!!”
幾乎是一瞬間,謝語花手裏的刀就落在無邪的手上。滾燙的刀刺穿他的皮膚,將那些毛發連根挖了出來。
“你…”
無邪疼的說不出來話。
謝語花則是將他挑出來的東西遞到無邪的麵前,示意他看。
那是一塊小小的陶罐碎片,應該是他摔下去的時候紮進手裏的,那些毛發就長在那上邊。
“果然很奇怪,我發現這些毛發極其的喜歡鮮血,但你身上的這個完全不同,不光沒有往你的體內生長,反而像是在逃跑一樣的在往外麵長。你身上還有哪裏傷口就算你血液特殊但也還是要處理的,誰也不知道這東西有沒有毒。”
無邪抿了抿嘴將腳往前伸了一下,褲腿被挽起的瞬間,無邪又躲了一下:“輕點行嗎?我有點怕疼。”
謝語花點了點頭,突然看向無邪身後的洞口喊了一聲:“瞎子?”
無邪回頭,卻發現身後空無一人。緊接著腳腕上又是一疼。
“啊啊啊…小花你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