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我翹著二郎腿靠著床板,拿起一本離我較近的書籍,封麵上的是《豔詩集錄》,我想也沒想的翻開一瞧是一首名叫《詠內人晝眠》的詩句映入我的眼簾:
北窗聊就枕,南簷日未斜。
攀鉤落綺障,插捩舉琵琶。
夢笑開嬌靨,眠鬢壓落花。
簟文生玉腕,香汗浸紅紗。
夫婿恒相伴,莫誤是倡家
往後麵翻閱著,一幅男女一絲不掛做著不可描述的插圖現在我的麵前,越是往後翻,插畫越不可描述。
我快速合起這部書籍,驚魂未定的翻身下床,走到燒著木碳的火盆旁邊,拿起桌子上的桐油,往盆裏倒了幾點,奄奄一息地火星一瞬間複燃。
我拿起《豔詩集錄》正要往裏扔時,君筱寧走了進來,慌忙地奪過我的書集,拍了拍道:“你,你,你別燒了這部書,它是我的,我的。”
我指著被君筱寧奪回去的《豔詩集錄》,有些鄙夷又不解道:“你小小年紀看這?你真是一個小淫賊、”
君筱寧被我說中心事,有些靦腆又著急道:“你,你,你比我還小,憑什麼叫我小小年紀,憑什麼!。”
我轉了轉桃花眼,雙手抱臂打量著這個稚氣未脫的小男孩。君筱寧被我的眼神嚇得往後退了幾步,抱著胳膊道:“幹嗎!想搶我的書扔進火盆裏燒嗎?哎呀呀。”
君筱寧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人擰住耳朵,我抬眼一瞧是楊彩蝶還有許久不見的君悠悠。
君悠悠走到君筱寧的麵前,掰開他的手指拿走書籍,朝著這個小子額頭就是一擊道:“君筱寧,你長大了是吧,羽翼豐滿想飛天了是吧?居然看這種不利於身心健康的書籍是吧?。”
君筱寧嬉皮笑臉道:“哎呀,小蝶姨您先放開我的耳朵嘛。”
楊彩蝶鬆開手,握成拳朝著君筱寧的頭就是一拳:“你小子就是欠收拾。”
君筱寧捂著腦袋,吐了吐舌頭,不情不願道:“我以後不看就是了,姑姑你別把《豔詩集錄》燒了成不。”
君悠悠一點也不慣著君筱寧,直接將書籍收進袖子裏:“我不燒你的書,但我不會把這書還給你的,我的好侄子。”
我朝著君筱寧擠了一個鬼臉:“小淫賊,你看不了小黃書了吧。”
君悠悠輕呼一口濁氣,然後道:“湘湘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調皮,別打趣這個呆子了,由著他去吧。”
君筱寧翻了個白眼:“我才不是什麼呆子,我找浮遊姐姐要言情話本去。”
話完,這小子順轉身朝著藍浮遊所在東屋而去,君悠悠笑著搖頭,她這個侄子啊,當真是一枚讓人說壞也不是,說好也不是的活寶。
約摸了一炷香,君悠悠拿出一枚屬於自己的鮫人淚,置於圓桌上,她的臉上浮出冷峻之色,楊彩蝶問道:“悠悠,你確定要這枚鮫人淚解開你腦海中的封印?。”
君悠悠重重點頭:“我知道,那段記憶對我來說是痛苦的,不過我選擇麵對,蝶兒,湘湘就請你們倆幫助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