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阿叔垂葉眼眯成一條縫,大笑道:“洛陽?那可是全大唐第二繁華的都市呢!小郎君是東都大戶人家的公子吧?。”
柴梓宸也是十分低調道:“非也,家父隻是小小商人罷了。”
我看著柴梓宸說謊不打草稿還一臉淡定的表情,內心不由為柴梓宸豎起大拇指:七哥哥你真的是太厲害了!湘兒實在是好佩服你呢。
午後我們在張順之房間吃午飯,隨後葉青暝雙手環臂看著張順之:“話說回來,張順之你應該給我說說你和這個鄭誕娘子的事情了吧?!。”
張順之一副怕被張阿叔一頓愛的教育的表情,慌張道:“我…我…昨天晚上是鄭小娘子她找我鬥酒的。”
緒航拿出東海鮫人淚並且要求張順之鄭誕兩人將手放置珠子上,緒航施法,很快關於他們倆昨天晚上發生過的事情就出現在牆壁上:
“張順之,你陪我喝一杯!。”
“鄭娘子,你是認真的嗎?這酒可是後勁最足的白開啊!你悠著點。”
“我才不管這酒烈不烈呢!你到底喝不喝?。”
“行行行,我喝。”
半晌,兩人喝得伶仃大醉,鄭誕拽著張順之的衣領,眼神迷離道:“哎,你給我把窗外的大紙鳶打下來!。”
張順之搖搖晃晃掙開鄭誕的手道:“好!我這就把窗外的大紙鳶給你打下來!。”
鄭誕脫下自己的秀花鞋子拿給張順之:“用這個打下來!嘻嘻。”
張順之拿過鞋子打向窗外,鞋子並沒有打中紙鳶,而是噗通一聲掉進河裏,鄭誕直接將另外一隻鞋子拿給張順之:“來!繼續!。”
張順之依舊沒有砸中紙鳶,鄭誕特別不屑道:“你這個能不能瞄準一點啊?哪怕隻…有一點點!。”
張順之一把摟住鄭誕:“誰說我瞄不準的!我可是特別厲害的!我告訴你!。”
“切!你這個弱雞!說謊都不帶臉紅的!來!我們繼續喝!。”
“好!繼續!你要不要玩點大的!”張順之笑道。
“賭什麼!你說!。”
這兩人既然賭如果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很快兩人隻剩下一件打底裏衣,鄭誕扶著同醉醺醺的張順之走上床,她的手一鬆,張順之整個人直接倒下,鄭誕嘲諷道:“你這酒量不行啊?這麼容易就醉了。”
鄭誕走下床,一個小心她的左腳踩住右腳哐啷整個人頭朝下腿朝上摔了個大馬趴 。
鄭誕酒醒之後,揉揉有些發痛額頭環視四周:“頭好痛啊,我昨天晚上到底喝多少酒啊!”
張順之對上鄭誕胸口那若隱若現的那一抹紅色,鄭誕當即就給了張順之一巴掌!:“臭流氓!你既然色眯眯直勾勾地看著我!。”
張順之捂著被打地紅腫的臉道:“我沒有!我沒有偷看你啊!而且你搓衣板般的身材…”
“張順之你說誰是搓衣板!”
張順之撒丫子向外邊跑,鄭誕在後麵拿著根棍子追著他打!。之後的事情就是我們看見的情況了。
鄭誕十分尷尬地朝張順之道:“呃…原來我們昨天晚上喝醉之後,既然做出這麼離譜的事情啊!”
我們瞬間無語,呃…這個烏龍實在是有點…難以啟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