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女體盛下來我隻吃了一個半飽,這又印證了越是貴的越吃不飽的道理。兩個雛妓問我要不要將女體盛身上擺壽司用的幾片荷葉除去,隻要多加三百文就可以。
一份女體盛就兩貫錢,似乎也不在乎這三百文了。我馬上點頭同意了。兩個雛妓一點點的將荷葉掀開,當然最神秘的部分總是留到最後,當最後一片荷葉掀開後,我發現這藝伎居然真是傳說中萬中無一的白虎體質。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處子的清香。’
不過一般女體盛隻能看不能摸的道理我還是明白的,大不了一會再叫一個賣身不賣藝的就行了。看我陶醉其中,一個雛妓拿出九尾皮鞭,蠟燭,繩索,問‘大人要不要用道具,皮鞭五文一次,蠟燭五文一滴,繩索一個時辰一貫。’
黑,實在是黑。蠟燭皮鞭繩索不值錢的玩意在這裏居然這麼貴,看來特殊物品在特殊時刻果然是有特殊的價格,我長身而起,衝冠一怒為紅顏,‘都給我吧。’
第二天早上我和石川伍右衛門晃晃悠悠打著醉拳就出了酒館,最後我和石川伍右衛門一頓飯,不,是一夜飯消費了共計二十貫。按照石川伍右衛門的說法就是,‘京都的酒店就是會賺錢啊。哈哈哈。’
還好石川的手下比較盡心,就算我們打著醉拳還是一路被扶著回到了家中,櫻等人看到我回來,馬上給我打水擦臉,玉子早早的熬了一碗酸梅醒酒湯給我喝,我喝著喝著眼皮越來越沉,斜著身子抱著玉子半躺在榻榻米上睡著了。玉子小心的放下手中的酸梅湯,生怕驚醒我,慢慢躺下身子讓我舒服的躺下休息。阿市找來被子輕輕蓋在我和玉子身上,然後想了想,自己又鑽了進來,輕輕從後麵貼住我。
幸福的時間一晃而過,去明國的商船隊在六角家出海後不久趕了回來,五船各種工藝品換來了絲綢,茶葉,瓷器,硝石和白鉛。絲綢,茶葉,瓷器這些東西雖好,但是一時也不能變現,除非批發給界町的商人,我準備拿出一部分送禮,織田信長那一份是跑不了的,至於明智光秀現在也得送一份兒,睡了人家閨女過年過節的總的意思意思。其他織田家的家臣按照關係多多少少也是分一點的。飲水不忘掘井人,天皇和公家也是要照顧一下的。至於我的家臣,工資平常已經夠高了就不再培養他們藝術細胞了,想要的話可以按成本加個運費自行購買。
日本一直缺乏硝石,絕大部分是從明國進口,至於天朝的木炭和硫磺日本遍地都是。工藤家能夠自主進口硝石,總算不用再看界町商人的臉色過日子了,工藤家每年不打仗僅訓練使用的火yao,在普通人看來就是一個天文數字,這是足以讓一中等家人十數年吃喝享用不完的一筆錢財。至於鉛丸,日本鉛礦也不富裕,除了工藤家在戰鬥中百分之一百使用鉛丸製作的彈丸,就連赫赫有名的鐵炮高手雜賀眾在戰時基本上除了一些大人物還能使用鉛丸,其他阿貓阿狗都是使用大小和槍管口徑差不多的鵝卵石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