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洛伊斯暗中擦了一把汗,這些言論要是在歐洲哪怕說一句恐怕就要被釘在十字架燒死了。不過這個家夥是太狂妄,還是自信就不清楚了。
不管佛羅伊斯怎麼想,反正京町傳教肯定是不行的,這裏也是傳統佛教的一個大根據地,到時候不打起來才怪。宗教戰爭總是最殘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我腳底下怎麼能夠容忍這麼大的騷亂潛伏。
給佛羅伊斯開了介紹信,將蠻僧弗洛伊斯和修女都送到觀音寺去了,信上我隻是給織田信長提了一個以宗教製宗教對付一向宗的建議,至於到底用不用就看織田信長自己了。宗教從發起的目的來看確實是一個好東西,能麻痹大眾,使大家逆來順受非常符合統治階級的利益。不過宗教一家獨大之後,這些教士就會對你說,‘神說,要這樣,神說,要那樣。’連懷疑地球是圓的,或者證實地球不是宇宙的中心都會被火燒死,那就有些太恐怖了。作為一個穿越眾到了中世紀的歐洲那是死定了,你想你到了一個陌生的環境,很隨意的點起一顆煙,思考一下未來要怎麼辦,然後馬上被蜂擁趕來的聖殿武士抓走,以吞雲吐霧的魔鬼的名義被燒死。教廷的這些行為直接造成了二十一世紀歐美等國家網絡穿越小說的撲街,每個人到了中世紀的歐洲麵對教廷這個龐然大物我想也是無可奈何把。
送走弗洛伊斯我又不想回家了,本來是要回家陪陪老婆的可是公糧交給洋婆子了回去隻怕不好看。正在猶豫著是不是找個人去宿屋喝酒,石川伍右衛門風風火火的跑了回來,‘大人,有人要在京町搗亂。’
‘三好家?’我問道,三好家不聲不響的退出近畿本來就很奇怪了,不可能不留下點什麼,添亂的本事還是有的,不過要是有幾個公卿在我當京都奉行的時候掛了,我和織田家的麵子就全栽了。
石川伍右衛門搖搖頭,‘不是,是六角家的殘部,領頭的是六角義賢現在化裝成浪人住在大車店的地下室。我已經派人監視起來了。’
聽說還沒有造成破壞,我欣慰的點點頭,‘做得好。’不過這些戰敗的浪人不是隨主公切腹就是玩自殺性襲擊製造混亂,還有一些跑到明朝當海盜,國際國內的輿論影響極壞,我也不可能把他們都養起來或者都殺了。能把他們送到一個不鬧事的地方就好了。我一拍腦門,‘我就這麼聰明,這都讓我想到了。石川,讓島勝猛帶上人包圍大車店。製住他們就行了,沒必要不要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