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恒城平時以五百鐵炮足輕防禦,戰時在征集五百農兵。雖然算不上固若金湯,不過依險而守麵對幾倍的敵人支撐十日毫無問題,十天時間,墨股城的援兵能往返二十次了。
正在大恒城大興土木之際,阿市公主卻讓人帶來消息,讓我盡快回墨股城。‘這才分別七天,阿市就想我了。’快馬加鞭回到墨股城的我調笑阿市。
櫻在一邊偷笑,阿市風情萬種的白了我一眼,弄得我虛火上升,這要是再過兩年還了得嗎。帶我回到主臥室門口,阿市幽幽的說,‘給你介紹個如夫人。’
紙門唰的拉開,一位幾天前才別過的少女又出現在眼前,‘玉子。玉子小姐,你怎麼在這裏?’我吃驚的問。明智玉子明明是和父親明智光秀一起去了三河才對。
明智玉子淡然的說道,‘父親大人已經請得織田尾張守殿下同意,將玉子作為阿市公主殿下的陪嫁侍女。’
等等,陪嫁侍女。貌似小幡姐妹也是陪嫁是女出身,那就是說,明智玉子也是我的女人了。我正想著,阿市將一個精巧的木梳塞到我手中,‘想什麼呢。還不給人家見麵禮。’
‘哦,哦。’我走上前去坐在玉子對麵,將阿市遞給我的木梳送過去,‘玉子小姐。’玉子收下木梳小心放入懷中,回身拿過一把武士刀,遞給我,‘這是父親大人的佩刀,讓玉子轉送夫君大人。’
‘勢州村正。’我拉出一半刀身念著上麵的刀銘。刀鋒散發出粼粼寒氣,我打了一寒戰,讚道,‘好刀。’我一直使用鐵炮做武器,身邊隻有一把鋒利的肋差作為防身。勢州村正雖然不是什麼寶刀,但是鋒利卻不在寶刀之下。
我正想和玉子聯絡一下感情研究一下天人感應,阿市卻很不厚道的坐在我們中間,打掉我正摸向玉子的手指,硬生生將我們分開,‘好了,今天到此為止,玉子是我的陪嫁侍女,在我們大婚之前夫君大人你是不能碰玉子的。’
兩個女人都是隻能看不能吃,阿市還好說,畢竟要明年才能元服,可是玉子明明已經元服了。算了,不就一年嗎,還好我有櫻。
幸福的時光飛逝,一轉眼已經是永祿三年(1560年),這二年間我的官職和采邑都沒有太多的變化,開荒地多收了三五鬥就不算了,最大的一件喜事就是去年織田信長親自主持了我和阿市的婚禮,也讓我得償所願,將阿市和玉子同時收了。織田信長這二年也是苦修內政,練兵富國,除了邊界得一些小摩擦,大家都以為織田信長這隻老鷹信佛吃素了,不過熟知信長個性的我卻知道這是信長要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現今我也是正式的織田家一門眾,墨股城和大恒城兩個城的城主,六萬石領地的領主。為了符合新的身份,擁兵的數量從一千人激增到三千人,其中槍兵五百人,旗本騎兵三百人,忍軍兩百人,鐵炮兵兩千。農閑季節戰時還能再動員一千農兵,而清州町的新陰流道場仍然保持著數量大約五百人的預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