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從競技場走回廣場,周圍的人見到渾身是血一絲不掛的他,十分自覺的讓開一條道路。
“西蒙你怎麼樣?”青竹從空間中拿出一條衣服給他披上。
“嗬嗬,我沒事,傷口已經愈合了。”
“靠,上台之間說的好像生離死別一樣,沒想到你還留了一手。”青竹朝著西蒙後腦勺就是一巴掌。
“喂喂,我現在可是傷員啊!”
“我去你的。”
......
賽程依舊往下進行著。很快,作為每輪壓軸出場的青竹,已經站到了擂台上。
“你就是德娜?”
“嗬,你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你為什麼要對我們下毒?”雖然青竹還沒弄清誰是元凶,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口就問。
“喲,你是怎麼知道的?”
青竹一驚,還真蒙對了。
“因為我們食物中的毒和你手中的成分一樣!”青竹隨便編了一個理由。
“哈哈哈,那可不一樣,我手中的毒可要厲害多了!”
德娜邊說邊舒展四肢然後俯身撐地,她的手和腳收縮在了一起,仿佛是四根尖錐一樣紮在地上。
已經展開感知領域的青竹發現,他的四周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已經布滿了肉眼無法察覺的絲線,那些絲線十分堅韌且鋒利,冒然行動的話自己會被絲線切碎。。
“喲,不簡單啊,居然被你發現了,但那也無濟於事,你已經動彈不得了。”德娜突然啟動,用帶毒的尖錐刺向被困住的青竹。
青竹無奈隻得用手拍打對方的關節,勉強躲過刺擊。
幾輪攻防後,德娜未曾得手,她後跳拉開距離,渾身微顫。
“不好!”青竹發現越來越多的絲線從對方口中吐出,密密麻麻的絲線包裹青竹的四周,他能行動的範圍進一步被縮小。
“喂喂,裁判,對麵這算不算使用武器啊!”青竹看向一旁的主持人問道。
“她口中噴出的是自身體內形成的物質,不能算作武器。”主持人冷冷的說道。
“回答這麼敷衍?”
主持人瞪了青竹一眼,不再搭話。
“這樣啊,我明白了。”青竹嘿嘿一笑,瞬間老六附體。
“你們聊完了麼?”德娜說道。
“嗯,聊完了。”
“那你可以去死了!”德娜雙腳發力,朝青竹刺來。
“呸!”青竹一口口水吐向對手,在青竹強大的爆發力下,即便是口水也有極大的殺傷力。
“哼!”緊接著又是一把鼻涕噴出。
“呸!哼!哼!呸......”
在這兩種液體的交織攻擊下,德娜已經失去了視線。
“靠,真惡心!”
德娜停下腳步,不停擦拭著臉上的液體。
青竹一把抓住身前成堆的絲線,將其扯斷。
“什麼?我的絲刃居然沒有割傷你?”德娜詫異。
“喂,你是物理白癡嗎?這就好比胸口碎大石,身後一根釘子能輕易將人刺穿,一片釘子的話就能安然躺下,受力麵積大了,壓強不就小了嗎!”
“啊?你在說什麼?沒人教過我啊。”
“你們地心人都不上學的嗎?”說罷青竹已經躍至半空,猛烈的能量使得牢籠不停地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