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給你做些點心帶上,然後…哦,你小子不會是想要錢吧?想要你直說啊!這次是我疏忽了,對不住昂!”
謝秀芬毫無誠意的道了歉,端起水來潤潤喉,眼睛繼續盯著電視新聞:
‘’據悉中心城傳來的消息,這次暴動主要聚集在南方地區,望南方各大城市做好相關…”
“媽,我說的是真的,我病了,症狀就是想吃…別人碗裏的!”劉思凡幽幽的說道。
其實也不盡是,當時他也有看到其他人的飯菜,可為什麼就想搶玲琅的呢?
因為她坐得近?
噗…
謝秀芬一口水全噴著茶幾上了,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難道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她擦了擦嘴,不解的問:“不是差一點嗎?也就是說你並沒有搶是吧?”
劉思凡嫌棄的挪了挪屁股,提醒道:“是沒搶,但是…”劉思凡舉了舉雙手,隻見十個手指都有著受創後的淤血痕跡。
“就是異變的那個‘天性’,你應該知道的!”
謝秀秀抓起兒子的手,眼底閃過心疼,但想到那些凶獸,她的心便平靜了下來:
這麼小小的傷算什麼?
以後兒子可是要成為禦獸師的,往後訓練,馴獸,上戰場…
不,不能再想了!
謝秀芬將自己從對未來的幻想中抽離了出來,對兒子說的意思並不是太了解:
“不是…所以兒子你覺得你就…就得了個搶人飯吃的‘天性’?”
說完,她覺得有點好笑:
應該是兒子弄錯了吧?
要真是這樣還就好了!
這比那些奇奇怪怪讓人膽寒的‘天性’可好太多了!
嗯,就是~想想可能出現在畫麵,可能會有點搞笑!
想著,謝秀芬舒了一口氣,很是隨意的安慰道:“那沒事,以後我給你做一塊牌子,讓吃飯時別人離你遠點,或是你不要和別人一起吃飯…”
“咳…也不是隻想搶飯,是,看到好東西都想搶來吃。”劉思凡猶猶豫豫的將事情說得嚴重了些。
“這…也沒事,我將牌牌給你做大一點…唉呀,你不用擔心,作為一個異變的禦獸師,這種事情沒有人敢說什麼的!”
劉思凡一巴掌將自己的臉蓋住,隻覺得心累!
算了,不說了!!
坐了一小會,劉思凡坐不住了,回屋查資料去了。
“天性,隻能抑製,無法壓製?這什麼意思?抑製和壓製有什麼不一樣嗎?…媽!”
“怎麼了怎麼了?”
“呃,沒事,就是這裏說天性隻能抑製無法壓製是什麼意思啊?媽,這不是一樣的意思嗎?”
“你這臭小子,讀書不認真,連這麼簡單的知識點都不知道!”謝秀芬二話不說先給了他個腦瓜彈。
劉思凡連忙捂住:倒是他忘記了,以前記不住單詞時老媽就愛使這招,說是給他漲漲記性。
劉思凡記性是漲了,他可記得清楚了,老媽的腦瓜彈分可是幾個等階:
一種是虛張聲勢,一點也不痛,這說明母親心情好,自己犯的錯也不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