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陛下,我們暫時沒有查到扶風或者北離國內,有一名叫朱懷的男人,而且那人戴著麵具,根本看不清他的長相,所以……”一位穿著黑色衣袍的女子恭敬地站在一旁彙報著情況,聲音低沉中帶著沙啞。
“你說什麼?!你再給朕重複一遍!!”坐於龍椅上的女人,雙手緊握成拳頭,全身散發出駭人的氣息,仿佛隨時都要殺人似得。
“所以他很有可能是敵國派來的暗探,或者,是扶風國九皇子九嬰派來的奸細?”女人繼續回答道:“還有,這個朱懷,突然出現在扶風,也許跟他有關!或者很有可能就是徐九嬰。”
“啪——”女人狠狠將桌案拍響,怒目圓睜:“怎麼可能會是他?”
“陛下……屬下覺得您應該先調動人馬去查找朱懷這個人,因為屬下總感覺事情並非表麵這麼簡單……”女人輕咬下唇
“朱懷說他要去西域辦事,可是從京城到西域路途遙遠,至少需要三四月才可抵達,這段期間,足夠他做好萬全準備了!如果我推測的沒錯,那個朱懷很可能早已經到過西域!!”
“陛下的意思是……”
“朱懷是扶風的人,今日,將他升為西域都護,理由就是, 鏟除文官集團的毒瘤,如果他真的是扶風的人,從此,朕便和他再無瓜葛。”
一個帝王總要是舍小家為大家的
“臣遵旨。”女人領命退了下去。
夜晚,繁星點點,天空湛藍澄澈。
徐九嬰站立於院落之外的湖邊,靜靜望著湖水之中,倒映著的自己。
今天早晨剛剛升職,成為西域都護,這讓他很高興,隻不過這份喜悅,被一抹憂愁取代,女帝仿佛已經猜到,這一次,二人仿佛再無瓜葛了,明天就是上任的日子
了,她居然連送行的話都沒有留一句。
心裏有一股淡淡的惆悵劃過,卻又很快消失。
他轉身走回屋內,打算換件幹淨衣服,然後去上任。
“吱呀——”房門忽然被打開了。
“誰!”徐九嬰眉毛微挑,眼神警惕。
“徐都護,好久不見。”女人緩步走進屋內。
“公主?!”徐九嬰皺了皺眉,語氣略顯冷淡:“不知公主深夜造訪,有何貴幹?!”
女人輕笑著搖頭:“徐都護誤會了,我今夜前來,是想請徐都護喝杯酒。”
“嗬嗬,都護說笑了,不過,你新官上任戴著一個麵具,恐是不妥啊,還有啊,這男人上官啊,自古有個規矩,新官上任三把火,第1把火,就是看春宮圖吧。”
說完,女人便拿起放置於床頭的幾張畫卷。
徐九嬰臉紅耳赤,伸手抓住畫卷往後扔去,嘴角扯動著幹笑著:“這個,還是等下再談吧,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恐怕不太合適吧。”
“徐都護別急,還未說完呢,這畫卷裏的男女,不僅身材極好,容貌更是絕世美麗呢!”女人依舊笑吟吟地說著。
徐九嬰頓時瞪大了眸子:“你、你、你說什麼?!”
“嗬嗬,徐都護難道沒聽說嗎,最近這些年,每年都會出現很多姿色極美的男,據說他們都被人用秘法控製住,淪為男寵了,其實啊,這些男人都是死心塌地愛著自己的主人,所以才甘願為奴為婢,而且啊,那種秘法十分強悍,若是不按照秘法上所寫的去做,就會受盡折磨,生不如死。”
說完,女人便拉起徐九嬰的右臂,指向床榻方向:“徐都護,你看,這個男人的手臂上就有一個血色印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