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
穿封弦月幾乎要將自己認為好的東西都搬進賧王府了,穿封仙月聞訊出來,看著下人一直往馬車上往下搬著東西,這會不會太誇張了。
“姐姐,你怎麼出來了?外麵冷的很,先進去。”催促著,小心扶著對方往裏走。
穿封仙月無奈,“我又不是行動不方便,再說了才兩個月都不到,不用那麼緊張。”有些羞,滿臉滿眼都是幸福女人的甜蜜。
“話可不能那麼說,不怕一萬隻怕萬一,萬一怎麼辦?所以你要乖乖的在屋裏待著,另外的事都讓下人做,知道嗎?”不遺餘力的繼續嘮叨著。
惹得穿封仙月忍不住調侃,“我怎麼發現,你現在比我還囉嗦。”
“那是弦月說的有理。”扶著對方繼續往前走著。
剛走進院子,南宮賧已經等在那,見到穿封仙月,,頓時快步走上前。
“不是讓你好好在屋裏不要亂走,你怎麼不聽了。”責令的聲音是甜蜜的緊張。
“看,不是我一個人這麼覺得吧。”穿封弦月趁機調皮說著。
穿封仙月被逗樂,“行行行,我怕了你們了,都聽你們的好不好?”故意似不滿意的回駁著,小嘴微嗔。
“嗬,姐姐也有這調皮一麵,可以想見賧王平日是怎麼對姐姐寵愛有加的。”她不羨慕,是真的替姐姐高興,姐姐是幸福的,這一點就好。
“好了,外麵風大,都進屋再說吧。”南宮賧主動扶著穿封仙月,夫妻恩愛有加。
穿封弦月瞅著兩人幸福的身影,也跟上腳步。
屋內。
坐定。
“弦月,你怎麼想著要跟太後去祈福了?”穿封仙月顯然聽說了,好奇問著。
“沒什麼,一直呆在府裏怪悶的,想出去透透氣,你知道我最怕悶了。”又是千篇一律的理由,更像敷衍了,避重就輕。
穿封仙月本還想追問什麼,但被南宮賧暗暗阻止了,眼神一絲示意,也沒再問什麼。
南宮賧才將目光放在穿封弦月身上,她心裏的苦與傷恐怕隻有她自己能夠體會有多深!哪怕外人一句最簡單的問候都可能讓那道傷口流血不止,又何必非要去觸碰那隨時會見血的地方。
~~
十天很快就到。
穿封弦月吩咐竹葉不用帶太多行李與東西,寺裏都有,不用麻煩,簡單的上了馬車,雖然她知道她不該回望的,但還是忍不住瞄了一眼,但結果是可想而知的失望,他並沒有出來,連象征性的送送她都沒有,還在為那天千依蘿受傷的事情生自己的氣嗎?一絲苦澀輕輕滑過心頭。
“出發吧。”
“格格要不要再等等,也許王爺已經在出來的路上了。”竹葉總能一眼看穿她內心的想法。
“不用了。”其實是不會了,他要出來早就出來了,不會連著十日她都沒有見過他。
馬車緩緩往前移動,穿封弦月表情輕鬆而沉重。
~~
大塵皇家佛寺,五天後。
皇太後望著廂房內正在凝心靜念佛經的穿封弦月,這丫頭看著怎麼那麼讓人心疼呀!
“太後。”
“城兒來啦。”
“是,按皇上吩咐給太後您送些東西過來,再則看看額娘。”
見對方的視線明顯是繞過自己看著不遠處,皇太後就算再不問世事也是過來人,自然明白。
“唉。”
“太後好端端的為什麼歎氣!”
“如果當初弦月嫁的人是你,也許她今日還會快樂些。”不是說凕兒不好,而是對方太優秀太突出也太冷傲,兩個性子都這麼要強的人在一起,總會有一個會遍體鱗傷,而女子無可避免。
“太後說笑了。我送您回去,順便把東西給您拿去。”赫連城並沒有接過話題,但他眸底深處的黯然是瞞不了有心人的眼睛。
“嗯。珠兒還好嗎?”太後也不再追問,順勢也轉開了話題。
“老樣子。謝太後關心了。”
“你們也成親有一段時間了,賧兒跟仙月都已經結果了,你們也要努力加把勁呀。”
“借太後吉言,城兒不會讓太後失望的。”
“就你這小子從小最聽我的話,但也是最鬧騰我的。好懷念你們小時候在一起吵鬧的樣子。”但時光已逝,追不回的,也隻是感慨罷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