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腳下。。
“聽說你在邊漠是出了名騎技了得,比一比誰先到山頂,誰就贏。”
“那有什麼問題,到時候我若贏了,你這個攝政王的臉要往哪擺呀。”
“口氣不小,贏了再說。”北宮凕根本不受威脅。
“哼。”傲慢一聲,“一,二,三,開始。”喊著一聲,她已經率先如脫韁的野馬,奔馳而去,一點也沒有等他的意思。
北宮凕冷唇上揚,才喝然一聲,“喝……”腳下的馬更是如離弦的箭飆風一般,追上。
但他很巧妙的就差那麼一點點追上,穿封弦月咬牙,秀眉英氣,清眸一絲不服輸的銳利,她有男兒心的野性,不服輸。
就在快到山頂時,就差一步,北宮凕就贏了,看著她高興的跳下馬,像個得到糖果的小孩,興奮的手舞足蹈。
“我贏了。”朝著仍坐在馬上北宮凕宣告。
“想要什麼?”大方的接受自己輸了的現實。
“額,你頭發上的玉玨。”算不算很囂張與挑釁。
她以為對方會生氣或者沉下眉頭,但對方卻異常的爽快摘下玉玨,下馬走過來遞給她手上。
順便還在她怔忡間已將一個手鐲戴在了她手上,讓她愕然。
“送給你。”不等她拒絕,拉著她往前走,看著遠處的夕陽無限好,尤其山頂的涼風吹過,更是讓人身心舒暢,特別放鬆。
穿封弦月抽回手,伸手感受著風的力度,餘暉的溫度,金光一般的陽光灑落她四周,將她籠罩,那一身淡綠色的騎裝,像個從天而降的仙子,周身都是仙氣……
下山時,他們沒有再騎馬,而是牽著馬匹慢慢背著日落餘光,清閑的走著,雖然並沒有多少言語,但天地都溫柔善待這一對郎才女貌的璧人……
“你騎術是你阿瑪教的嗎?”北宮凕難得打開話匣,主動開聲。
點頭,“算是吧。也是阿青哥哥教的。”頓了一下,“我小時候太野了,總是坐不住,所以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就很一般沒有我姐姐厲害,但論騎術在邊漠還是非常不錯的。”這一點她非常自信。
“舞是誰教你的?”見她抿唇一笑,“很好笑?”他的這個問題有問題?
“嗬,是額娘,她說女孩子總歸該有女孩子的樣子,不然以後嫁不出去,她自己教點還特意請了舞娘教我們,姐姐是一學就會,而我卻常常開小差三心二意,氣的額娘頭疼。其實我都會,看一遍就會了,但我不想學,我就喜歡騎馬射箭學武,當個假小子。”那是她的天性。
“上次那段鼓舞你學了多久?”
“臨時瞎編的。”脫口而出。
北宮凕唇角上揚,如果所有名門千金大家閨秀都是知書達禮,一板一眼方方正正的話,那眼前這個小妮子就是一個異類,不過這也完全不能否認她的冰雪聰明,那樣一段恢宏的鼓舞居然是她臨時起意瞎編的,若傳出去,哪些從小學到大的舞娘或者舞師豈不是顏麵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