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住到這個房子裏麵後,真的沒給房東添多大麻煩。本身我也是一個愛幹淨的人,每天都把房子打掃的幹幹淨淨的。每個月的房租都主動去交,從不帶女孩子回家過夜。所以更不會發生半夜裏這邊的床地動山搖、呀美碟的慘叫驚憂四鄰。甚至於我連某個島國的動物世界都不看的,你說我這麼一個潔身自好的人住到他的房子裏他有什麼好報怨的?
當然,我不看的原因是我發現即使從電視上看到女的我也照樣倒黴。當然,你們隻需要知道我很潔身自好就行了,我除了武藤蘭、小澤瑪利亞以外,其他的女明星都不怎麼認識。像蒼井空、田宮莉香、飯島愛、小泉、衣澄桐子、北澤唯、山川小春、遠野小春、長穀川小夏、白石琴子……這些人我通通都不知道她們是幹嘛的。
在這裏住了半年,除了這次閃電燒屋事件,之前也就發生過兩次水籠頭漏水淹了屋子、三次煤氣莫名奇妙的外泄差點將我弄死在裏麵。說到這裏,我得慶幸我從來沒有半夜起來抽根煙的習慣。還有幾次玻璃窗被調皮的小孩弄的粉碎、家裏遭了八次賊、救護車來救了我五次以外,摸著良心說,哪還有什麼讓房東不能接受的事情呢?所以我認定房東絕對是想漲房租才趕我走的。
不過看丫想趕我走不是一天兩天了,你看為了趕我走那個興奮勁吧,連賠償的事情都不提,似乎我就真的是個掃把星一樣。
本來我想追上林雅向她解釋一番的,但說實話我根本不知道我可以說些什麼。而且,主動去找一個女孩子,詛咒纏身的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夠承受的了那種後果。
我蹲在雨裏麵,任憑雨水把自己淋的濕透,依然帶著一種淡然的神色,微笑著在地上專注的劃著圈。雨水越來越大,使得視線都有些模糊了。這樣讓我再也看不清楚來來往往的人那驚奇的目光和鄙夷的神情。同樣的,他們也根本不能夠看到,和那雨水一起流下來的,還有我的眼淚。
被命運折騰了這麼長時間,我他媽的終於被它弄哭了。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了我的父母,這麼長時間以來,我的黴運對於我的家人自然可以說是一場災難。此時一個人蹲在大雨中,不由的想起了前段時間母親偷偷哭泣的事情……
那天是我畢業,從學校回家。在走到我家附近的地方,發現一路上有很多個鄰居都在悄悄對我指指點點的,即使打個招呼也感覺怪怪的,似乎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在等著我一樣。回到家門口附近,就更奇怪了,隻見一些鄰居都聚集在我家大門外,時不時的偷偷從縫往裏麵看兩眼。當他們看到我的出現,連忙拿起手中的毛衣、刺繡一類的手工活假裝忙碌著,還尷尬的向我笑了笑。
雖然感覺奇怪,但我也沒有多想,看了他們一眼,就邁步走進了家裏,隨著我推開大門,能夠感覺到身後跟來了一片帶著窺探色彩的眼神。
“媽,我回來了。”
我背著我的行李,進了屋子,發現屋裏麵除了父母以外,還有我未來的嶽父大人、嶽母大人在沙發上坐著。愣了愣,我又連忙跟他們也打了個招呼:
“伯父、伯母,您二老來了?”
因為從小到大都比較倒黴,遇女必慘的命運使我根本沒有和女孩子打過交道。所以父母為此跟著擔了不少的心,我估摸著他們是世界上最希望自己兒子早戀的父母了。在我高中畢業考上大學的時候,托人說了個媒給我,和眼前這個叫做趙庭安的男人結成了親家。他的女兒叫趙倩,閡其實沒怎麼處過,因為我一直在上大學,平常也難得一見。身材還可以,但長相一般,臉上的分辨率有點低,看上去像是被車撞過似的。
但對於我來說,隻啃過饅頭的人是沒有資格討論哪種肉好吃的。能娶個老婆說實話也不容易,更何況我發現和趙倩在一起根本不會受到懲罰。大概是因為我們家已經下過了聘禮,她算是我未來的媳婦兒了。當然,更大的可能是她長的實在不怎麼好理解。
看我打招呼,趙庭安夫婦皮笑肉不笑的點了點頭說:
“回來了?這是畢業了麼?學校不給分配工作麼?”
我把行禮扔到了房間,一邊回答道:
“嗯,是的,大學本來就不給分配工作的。”
趙庭安夫婦沒再理我,而是掛著那種假到不行的笑容,對我的父母說道:
“何哥、何嫂,這個事情,就這麼滴吧,要沒有什麼事,我們就先走了。”
我這才注意到氣氛修似乎有點不對勁,我父親在椅子上坐著,手裏握著一個水杯臉色陰沉一言不發,盯著不遠處的電視機。盡管那電視裏根本沒有節目,而是一片的雪花。而我的媽媽,則帶著一種哀求的語氣說道:
“哎,親家,咱不是兜好了麼,等小偉一畢業,就讓兩個孩子結婚麼?怎麼好端端的,突然又說起了退婚的事情?這幾年,我們該走的禮數可都沒有落下啊,你這究竟是怎麼了?”
趙庭安摸了摸自己的禿頭,嘿嘿笑了笑,沒有說話。他的老婆,鼻子上長著一顆大大的黑痣外形像是一隻醜陋的狗,卻偏偏一幅貴婦人的樣子拿捏著嗓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