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警察來我這裏可是有什麼事情?’’
隻見一位年齡30上下的男人從厚重鐵鏈中走出,臉上掛著陰惻惻的笑容,注視著葉必無和趙麗魁。
隻是大致一眼,小魁就覺眼前這個男人很危險。
她認真審視起眼前這男人。寸板頭發,三角眼,細長眉,可又偏偏看起來極富親和力,但男人左眼至人中赫然顯現一道可怖的疤痕。在這道傷疤愈合之前,興許入骨。
‘‘汪......汪汪汪’’
萬裏飄香中傳來此起彼伏的犬吠聲。
‘‘我們走吧,小魁,我想老奶奶家的貓再傻也不會跑到狗肉廠中。’’
葉必無拉下小魁的袖子,眼睛平靜的注視著男人。
‘‘對啊,哈哈,你看我,為了一個貓都糊塗了,老太太也是的啥時候報不好,要下雨了報,估計雨都下我腦子裏麵了吧,哈哈。我這麼怕狗的人都找到狗肉廠裏來了,哈哈。’’
小魁笑著回頭同狗肉廠老板打著哈哈,一邊腳下生風似的,拉著葉必無快步離開了。
‘‘打擾了,抱歉。’’
葉必無回頭向狗肉廠老板致歉同時被趙麗魁拉走。
男人陰沉著臉注視兩人離去的地方,身後的狗群喉嚨中令人不安的低吼。
20XX年,7月29號,帝桐耙村。
破敗的土屋中老人隨意地坐在地上,他一手撐地一手拿著帶著缺口的碗,頭一揚。
‘‘小夥子,我跟你說啊,那狗肉廠可不簡單啊!我用在他那裏順走的下水煮來下酒吃,嘿!你猜怎麼的,那狗胃中竟有一塊牙齒!可真是給老頭子我嚇得不輕。我當時吃到口中,隻覺一硬,我忙吐出來,就吐出這塊牙齒了。’’
葉必無聽著老人的描述,隻感胃中翻湧。他麵色發白,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老人手中殘破的碗。
‘‘你怎麼了?’’
趙麗魁看出葉必無的不適,出聲詢問道。
‘‘沒什麼,隻是,胃有點不舒服。’’
‘‘大爺,您等一下,我扶我同事出去一下,他胃難受哈大爺。’’
‘‘欸!這孩子,你們還沒看我吃出來的這顆牙......’’
葉必無起身快步向屋外走去,隨後回頭告訴小魁
‘‘叫刑警隊的人來吧,那狗肉廠不對勁。或者說......’’
葉必無壓低聲音
‘‘除了這位老爺爺,都不對勁。’’
葉必無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住小魁,便掏出她的手機撥打電話
‘‘小魁?你好久沒聯係我了,近來如......’’
‘‘張隊,我懷疑帝桐耙村有命......’’
趙麗魁壓低著聲音幾乎要哭出來,她隻是帶著新同事翹班而已,為什麼會出現這種事情。她覺得一切隻是新同事小題大做,她並不覺得有任何人死掉,從而直接心疼起被張隊發現翹班後而遭到重創的全勤獎。
可是她無法思考那麼多了,最後一秒她看到葉必無睜大的雙眼和自己被摔的稀巴碎的手機。
完了,她剛換的新手機。
20XX年,?月?號,??
昏暗,潮濕,散發著陣陣惡臭。完全沒有光線照進來,趙麗魁和葉必無同屍體般躺在那裏。
好吵,怎麼隱隱約約還能聽到狗叫的聲音。腦袋要炸掉了,黴菌的味道好重,氣道好難受。明明隻是睡了一覺,怎麼醒來就像被人綁架了一樣。
猜的好對啊必,哈哈,我們,被綁架了捏......
?
無不明白,他知道必不靠譜,是個跳跳脫脫的人,但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隻是讓他幫忙應付一下聒噪的新同事而已,為什麼就,被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