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商。”
“主係統。”
兩人如同多年未見的好友，互相呼喊問候。
下一秒，兩人衝撞到一起，強勁的氣流自兩人接觸的地方擴散，席卷整個空間，僵持不下的三組被這股氣流掀翻。
“季商什麼時候這麼厲害了？”
許久沒見過季商的明希開口問道。
媗女眼中閃過一絲悲傷，周身氣壓急速降低。
不用說，明希就知道了。
“對不起。”
“沒事。”媗女擔憂的說道：“現在我們也幫不上忙了，如果季商輸了，我們就真的輸了。”
明希點了點頭，問了句，“主係統現在算什麼？”
“我也不知道。”媗女望著明希，“你想做什麼？”
明希嘴角微勾，主係統身上發光的藍色光條引人矚目。
“現在主係統的核心還是代碼吧，我想試著現在攻破它最後一道防火牆！”
那道最堅固，困擾了明希三個世界，進度龜速前進到40%的防火牆。
媗女聞言，與白星向前一步，戒備的守著明希。
明希笑了，手指點在輔助係統上，一個虛擬處理器出現，屏幕上防火牆的進度隨著她的動作緩慢前進。
果然比之前輕鬆。
明希雙手在鍵盤上飛舞，與季商對抗的主係統察覺到異樣卻空不出手處理，無能的對著金、雷、光三個係統怒吼。
它們收到主係統的指令，快速朝明希三人衝來。
媗女攔住了光，白星擋住了金和雷，死死護住了明希。
主係統最後一道防火牆破解進度快速飆升，明希望了季商一眼。
現在的季商應該擁有一部分主係統權限，要不然憑借明希的技術，當著主係統的麵進度也不會快成這個樣子。
“你……該死！”
主係統發出最後一聲慘叫，化作漫天的藍色光點。
金、雷、光驟然失去動能，被媗女、白星打飛。
“太好了！”
白星歡呼道。
媗女卻望著季商，漫天的藍色光點不知什麼時候聚在季商的身邊，將他變成一個人形光源。
“明希……”
“沒事。”明希走到媗女身邊，耐心的說道：“他這是進化了，或者按照你們那個世界的說法，他成神了。”
“成神？”媗女驚疑的掃了一眼季商，“這算什麼神？”
明希猶豫的說：“嗯……係統之神？”
媗女：“……”
空間不記年，不知過了多久，季商恢複了他原本的模樣，隻是那雙眼瞳變得十分妖異，帶著機械般的藍色光澤。
“怎麼樣？”
明希開口問道。
“跟你說的一樣，係統之神。”
季商頓了頓，說起了主係統的來曆。
“這個主係統是高階位麵為了低級位麵順利發展創造出來的一個維護程序，隨著高階位麵的消亡，沒人約束的主係統不斷自我進化，發展出了快穿公司。”
“它想利用宿主在各大位麵獲取成人的能量，可惜它不懂人，被我們推翻了。”
“但它的所作所為對我們來說是一種剝削，對各大位麵卻是減輕負能量的唯一且有效的方法，所以……”
明希接道：“所以你真的成了係統之神，以後要代替主係統繼續做周扒皮？”
季商的臉色有一瞬間的難堪，他擠出一抹笑。
“明希……”
“我拒絕。”
“拒絕無效，我們當中隻有你會寫代碼，你隻用按照我的要求，寫出新係統的源代碼並且偶爾維護一下就行，看在媗女的麵子上你就幫幫我吧！”
“不！”
季商一愣，聲音變得有些恐怖。
“你身上的係統綁定還沒解除，現在的你仍舊不自由。”
明希：“……”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