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兩個月前,他在國外一個偏僻原始的小部落中碰到的一個女人,一個渾身散發著誘惑氣息的絕美女人,
看到她就會讓人不自覺的有原始衝動,以及大量不正常的暴虐想法。
他的直覺也不停的告訴他危險,快逃,他也順從了自己的內心,連夜離開,可是還是晚了。
一個半月前的晚上,他像往常一樣躺在床上玩手機,突然,他意識到自己床邊坐著一個女人,是那個絕美的女人。
他下意識的想起身逃跑,可是卻在看到女人的瞬間就控製不住自己,被突然襲來的欲望籠罩。
甚至想字麵意義上的跪舔,他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和想法。
可還不等他撲過去,卻突然被女人掐住脖子,惡狠狠的摔在牆上,鮮血不斷的湧出,他隻記得自己當時內心深處濃濃的不甘和恐懼。
等第二天他醒來,一切又如常,就像昨天是一場夢一樣,他也分不清真假。
隻能在內心裏一遍遍的安慰自己,告訴自己,那是一場夢,緩過來之後,他內心萌生出一片野望和慶幸。
為了野望,他采取了一係列措施。
他去警局報警了,本意是想試探一下國家是不是有不為人知的第二層——超凡世界。
結果被警察熱情的安慰了,讓他舒緩心情別給自己壓力,找個心理醫生看看等等。
之後他又去找有名的道觀寺廟,結果除了掏了一大筆香油錢,再也沒有什麼收獲。
甚至他還利用自己黑客技術在網上攔截各種新聞,查探有沒有什麼異常事件。
結果不是人雲亦雲,就是誇大其詞,要麼就是沒什麼用的垃圾。
也是因為這樣瘋狂的尋找,讓他意識到自己身上的不對,他被人莫名的影響了意識,讓他會下意識的忽略自己家的祠堂,讓他喜歡到處跑。
他之後著重查了自己家族曆史,雖然族史和曆史上有點差異,但也沒什麼大的出入。
但唯獨他們家族供奉的那個神,曆史上毫無記載,甚至那個神名也是無人知曉,隻有族史上記載了隻言片語,其意呢,也含糊不清。
“天有大聲如雷,乃一大星,幾如月,見於東。遠近皆見,火光赫然照天,而地綠如茵。有神,名始初,雖與人言,目不可視,耳不可聽,有東氏逐之。”
他那時看完,沒有欣喜隻覺得自己手腳冰涼,猶如墜入深淵,種種怪異讓他從自己的野望中抽離出來。
假設自己家的神明是存在的,那麼能夠蒙蔽他,讓他遺忘掉的那個存在是不是比自家神明厲害。
回過神來的東澤宇,心中不安加劇,他又開始虔誠的碎碎念,
他目前隻能寄希望於自家神明,他不想去深思那個可怕的存在,更不想在一遍遍的重複不斷被人殺死。
東澤宇除了第一晚有印象自己是被甩在牆上死的,之後都沒有記憶,唯一印象是疼,深入記憶的疼,也導致他越來越怕疼。
他認為自己是進入了身體自我保護,所以才忘記了自己死亡過程。
這使得他恐懼害怕,他不懼怕自己死亡,隻是懼怕等待死亡,更懼怕未知。
他想過自裁,但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