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過沒有？＂這是肖南對林義的第一句話。
林義愣一下後，才明白過來，迎上他的打量，聲音平靜，＂沒有。＂
肖南坐在靠椅上，抬手勾了下手指，有手下在桌上擱了個小小手提箱，打開，裏邊躺滿了全新的港幣。
＂這裏是10萬，買下你一周時間。＂
林義看了眼鈔票，沒有立即回複，神情似乎不太滿意，肖南抓起煙鬥，有手下給他點煙，他深深抽一口。
＂數目不合你意的話，你開個價。＂肖南再次開口。
＂50萬！＂林義接話很快，肖南笑了兩聲，問她：＂你是從哪學的功夫？＂
＂福利院，偶爾有些鍛練，我比較喜歡，就拜了師，學了幾年散打。＂
肖南這次是哼笑，聳了好幾下肩，臉上皺紋淺顯，接著對她點了點頭，有懷疑，卻願意接受。
＂明晚9點有人接你，會坐船，在海上航行一周，也有可能會上島，你的任務是陪一個客人，他盡興就行。＂
林義在一分鍾後點頭，肖南手下拎出一個比之前大幾寸的手提箱，遞到她跟前，她接過，準備轉身時，肖南又說了句：
＂萬一需要你動手的話，再加你50萬。＂
＂殺人？＂
＂不殺，弄成殘廢就行，還有一點，他有槍。＂
次日上午，林義在狹小的隔板房裏，給養母秋嬸的靈牌上香，她掏出一張泛黃的老照片，裏邊的女人跟她長得非常相似，這女人就是林義的親生母親。
她從枕頭邊拿出一本破舊字典，還有信紙，在床輔上寫信，潦潦幾行字歪歪斜斜，卻寫了整個上午，有淚珠滴在紙麵上，濕了又幹，形成淡跡。
夜晚的9點半，林義上了艘大客船，一位穿製服的女人領著她上了二層，吩咐她在裏邊等著就行，還遞了盒全新的安全套。
林義打開小套房裏唯一的窗，海風夾著鹹腥味吹了她一身冷，她坐在鋪著疊的長椅，曲手倚在窗前，長發亂飛，凍僵她臉上的濃妝，漸漸垂下眼閉上，側耳傾聽著海浪。
不知過了多久，砰一聲響，門打開又砰一聲關上。林義扭過頭看，高大男人晃著身軀走來，她心髒驟停幾秒，瞳孔在燈光下放大，微張著紅唇，想打聲招呼，卻發不出聲音。
一雙手臂伸過來拽她，林義下意識退後抵著窗，手掌抓著窗戶邊框，男人用力去摟她，酒味衝天，一絲不苟的頭發，領帶鬆了一半，他麻利地脫掉西裝外套，解皮帶，喘著粗氣，英俊眉目全是暴躁，他被下藥了，林義猜到，雖然沒經驗，但聽女孩們提過。
他俯身壓著林義，她的一隻手還抓著邊框，下意識弓起腿用膝蓋頂住他，腳趾卻抵到了堅硬部位，他皺眉嗯了一聲，開始撕扯她的衣領，裙擺被掀起，雪白身體冷得像冰，男人卻燙成一團火。
身體壓下去，張口咬她的脖頸，林義＂呀＂了一聲，含著哽咽，有淚滑過耳朵，絲絲溫熱，肌膚上被燙感覆蓋，舌尖從肩膀往下遊走，她抖著身體咬牙，最後男人用盡猛力，她才忍不住痛哭出聲，淡淡血腥滲在酒氣裏，粗喘變成嗯哼，蓋過了海浪與哭聲，海風在起伏不定，燈下的疊影激進。
天邊海角亮出一道淺黃，湛墨天空與海麵連成一片，男人才從林義的背上翻下身來，他吐出一口歎喟，扯了被單蓋過腰腹，很快陷入沉睡。一米五的床不大，他的呼吸聲近在林義耳邊，她慢慢爬起身，仔細打量熟睡的男人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