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編的瞎話這麼多,我怎麼可能一一甄別,再說了,誰知道你這種事都能認!
慕玖依然有些不知道話題該怎麼聊,懵懵地應了一聲:“哦,那我知道了,以後在你麵前不會這麼隨意了。”
“倒也不必...”紀無修微微側過了頭,說著,他停了停,似乎還想說什麼,可話到嘴邊,他又吞了下去。
眼瞧著紀無修如此拘謹,平日裏一萬張嘴,今日居然不說了,這讓慕玖心中的懊惱添了一分,有一種她似乎輕薄了紀無修的感覺。
別看紀無修一副涉世城府極深的樣子,到底是個連戀愛都沒談過的小柔弱,而自己這麼肆無忌憚的在他麵前脫衣服,他又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自然是頂不住的。
所以,以後她的確得有點分寸了,可不能再把人家給輕薄了。
當然,這話隻限此刻,慕玖怎麼也沒想到此事過去不到四個小時的時間,她接連兩次把這話給拋諸腦後了......
與此同時,紀府門外擺放著眾多的豪車,一個個身著光鮮亮麗的名人名媛聚集在一起,成了一道由人影組成的風景線,而且還有三五個記者也在一旁照相。
這一看,一個生日宴,竟搞得像走紅毯一樣。
紀無修與紀家的關係,多數不被外人知道,因此許多人其實是衝著他來的。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人知道些情況,在一旁議論著。
“你說七爺今天會來嗎?”
“應該會吧,好歹是老人家的八十大壽,七爺不看僧麵也會看佛麵,有這麼多與紀家關係極好的長輩,還有生意上有往來的都來了,他不來走個過場不合適。”
“的確,我剛剛好像看到了怡溪園的管事,想來壽宴是兩邊共同辦的。”
說話間,幾個討論的人又看向了一旁跟著言家爹爹的言禾曉言公子,這位獨生子可謂是運氣極好,又是言家的唯一繼承人,又能跟紀無修稱兄道弟的,所以很多人都喜歡跟他打聽消息。
“言少,你有沒有聽說七爺要不要過來的事?”
言禾曉扇著扇子:“你們幹什麼這麼關心我七哥來不來,又不是記者,這麼八卦?”說完,他看了一眼遠處的幾位記者,正用眼睛眺望著他,想從他嘴型裏讀出點新聞。
幾位小哥也看了一眼,似乎在避諱著記者拍照,訕笑道:“那不怕站錯隊嗎?萬一七爺不來,我們巴巴地給老太太賀壽,給七爺知道了,一個不高興還連累我們的生意。”
“你們真的是把‘牆頭草’三個字展現得淋漓盡致。”言禾曉扇子敲了敲其中一人的肩,他言大公子一向是被寵著的,所以想說什麼說什麼。
隻是最近他七哥都不大搭理他,他總覺得受到了冷落,至於被冷落的罪魁禍首就是他嫂子。
而且,這一回壽誕的重點也不是老太太,正是他嫂子。
言禾曉這人嘴鬆,所以大家既然誠心誠意的發問了,他便透露了一點:“放心吧,我七哥要來,隻是賀壽是其次,秀恩愛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