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男子拽著腳步不穩的她就去了慎罰室。
進到慎罰室內,隻見一條寬長凳擺在正中,室壁上掛著許多道心箴言,她見狀,終於醒了醒剩下的酒意:“長澤,你玩真的?”
“趴下。”男子站在長凳旁,不由分說。
見男子認真了,她立即轉身推開了門就要離開,一副不將此事放在眼裏的樣子:“我就不。”
然而,一陣風過,男子一揮手關上了門,而她身上突然多了一道繁複符文交疊的金色光圈,束縛住了她的動作。
“長澤!你放開老子!”
她不停地施動靈力,然而光圈卻越綁越近,直接把她拽到了長凳上,麵朝下、背朝上的趴了下來。
“長澤,你敢...”話音未落,戒尺打到了她的腰臀之間,剩下的便是,她的慘叫,“...啊!”
隻是,她一麵慘叫,一麵頑劣不堪,嘴上叫囂:“...啊!長澤,我要殺了你!”
“...啊!長澤,你給老子停手!”
“...啊!長澤...”
直到二十鞭笞之後,她終於老實了,認慫大喊道:“...啊!長澤...我補,我補學回來還不成嗎?你輕...輕點...”
第二十一尺......
“啊......我錯了,七哥哥,我真錯了...”
話音一落,第二十二尺終於遲遲沒有落下。
正當她覺得有用時,轉頭往男子視線看去,隻見男子清冷了眸色,抬起戒尺再次準備打下去,嘴裏還道:“巧言令色!”
色個鬼啊!
就在這時,緊閉的慎罰室房門被人推了開,一個同樣極好看的男子,身著與兩人相仿的白衣走了進來,眉眼如畫、溫潤如玉,瞧著兩人笑道:“好了,阿澤,訓訓就得了,小九兒一向頑皮,不過就是些小玩意,不妨事,你還真想把我們小九打死啊。”
“打不死。”男子不苟言笑,居然用認真的語氣回答道。
見到幫腔人,她立即開哭,哭得比唱得還好聽:“二哥,救命啊!你再不來,我就可以去見師祖了。”
“你瞧,都給孩子都打傻了,我們師父是蒼雲創始尊上,哪有什麼師祖。”
“師父...扶我去見師父,留我最後一口氣跟他老人家道個別。”
幫腔人好笑地搖了搖頭,對男子道:“阿澤,也就是你隨時凶他,在你麵前,我感覺他都快成個小姑娘家了,哪裏還像我們那玉樹臨風、桀驁不羈的九公子。行了,快點把小九給扶回去。”
“隻要他放開老子!老子自己能走,用不著他扶。”說完,沒有了光圈束縛的她從長凳上爬起了來,奈何腰臀一痛,整個人跟觸電了似的,又噗通倒了下來。
好在,男子眼疾手快,立即撈住她的腰,將她給穩穩扶住。
回到一間雅致的房間,她趴在榻上,剛準備鬆口氣,那男子再次推門進來。
也不說什麼,直接就去解她身上的腰帶。
她瞪大了眼睛:“幹什麼???”
扭頭看去,男子手裏拿著一瓶獨門金瘡藥膏,見她暴躁的反應,蹙了蹙眉,深邃的眼眸流出了,除了不解,還有一種晦澀難懂複雜的神情,良久,他的聲音緩和了一絲:“打你是例法,此次不訓你,下次若再犯,非我作學督時又當如何?”
“呸,要你不是學督,蒼雲門有幾個能拿住我的?”
“慕九!”男子聞言,低喝了一聲,然沉吟了一會,終究也沒再多說,轉瞬又伸手去撩她的衣服。
她猛地往裏榻縮了過去:“不準過來!”
“我給你上藥。”男子看她反應這麼激烈,越發不解了,修長的手指停在了半空中。
而望著他的指尖,她耳根多了一小道緋紅,她當然知道他要幹嘛,但是絕對不行!她一把搶過了男子手上的藥瓶:“我自己會來!”
“你確認你塗得到?”
塗不到!但也絕對不能讓你把我衣服扒了!
“塗得到塗不到是我自己的事。”
“不塗會爛掉的。”男子還是耐心正經的提醒著她。
正說著,男子突然瞥見她剛壓著的塌下擺著一堆薄紙,一個個信封包裹,有的拆開了,有的還沒拆。
她注意到男子的目光,突然想到,邪邪一笑:“怎麼好奇啊?這都是咱們外門女修,還有隔壁女修寫給我的情書,你平常總跟我作對,其實...是不是嫉妒我深得姑娘們的喜愛?相比我,你魅力太差了,一封都沒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