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當空照,天上飄著零星的幾朵雲,一陣風吹過柳葉離開枝條,隨著風的足跡尋去。
楚餘然走進花店,便有撲鼻而來的花香,他俯身聞著離自己最近的梨花,抬眸一束花映入眼簾,陽光透過玻璃灑在哥布倫亞焦糖康乃馨上,幾朵花用淡藍又偏複古色的油紙包束著,在左側方掛著焦黃的牛皮紙。 楚餘然起身向那束花走去,碰到花的同時,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也抓住了另一側。他抬頭望去,與眼前的人對視,那人眼底是毫無止境的溫柔,一時竟有點失神。
“這束花能給我嗎?”楚餘然試探的問。
幾秒的寂靜。
“可以。”那人笑著回道,鬆開了手。
楚餘然拿著花低聲道了聲謝謝便付錢離開了。
他坐在車上,想著回家將這束花送給父親,一定會知道自己生了個好大兒。
他店門口那人注視著楚餘然,深棕色的眸子有了一絲波瀾,又很快平息了,手中那束散發著悠悠芳香的紅玫瑰,又放回了架子上……
一進門便看見許書清正為楚平辭整理領帶 ,嚇了一跳。
“爸,你們要去哪兒?今天不是你過生日嗎?”楚餘然故作平靜的問,手裏還拿著哥布倫亞焦糖康乃馨站在門口。
“今天去外邊過,順便見一位人。”
“哦!”楚餘然將花遞上,“生日快樂,許爸。”
許書清接過,細細觀賞一番,“小子不錯,也知道給你爸送花,這花選的也有品味。”許書清鬆開楚平辭挽著的手小跑上了樓將花,安放在櫃頭最顯眼的地方。
“快點!書清。”
“來了!”許書清急急忙忙下了樓。
車內,楚平辭開口“為什麼不讓傭人拿上去,還要親自送上去,這花對你這麼重要?”語氣裏帶著一絲醋意。
“畢竟是你兒子送的,當然要好好收起來。怎麼你兒子的醋也吃,遲早有天酸死你。”
楚餘然在後座就像一個小醜,等到時候我已找到Alpha時,就和他搬出去住,省的每天在你倆之間當電燈泡。
“刹!”車在夢理大酒店停下。
包廂內楚餘然慵懶的躺在椅上,麵朝著門靜靜的等待楚平辭口中的人物。門開了,人還沒見著,那大長腿先進來了,目測189 cm(多1cm怕他驕傲)那人黑如墨的頭發是柔和的神情,流暢絲滑的夏,而且不枉費他那刀削般的鼻梁和那修長的鳳眼。楚餘然稍稍調整坐姿,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麼囂張。
“啊!小陸來了,快坐。”楚平辭站起身,伸手請客人落座。
“服務員可以上菜啦!”楚餘然對門外喊道。
“來了!”
“這位就是楚叔的兒子楚餘然吧,我們在花店也有一麵之緣,你還記得嗎?”陸北荊聲音柔和的快化成水了。
坐在對麵的楚餘然竟有些心動,在花店他好像沒見過這號人物,難道是那雙手的主人?楚餘然正思索著要說實話嗎,好像否認和承認都是實話,但都是第一次正式見麵,給點麵子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