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賦者。”
王樂:????
男子:(-ι_- )
“額……啥?”王樂一臉茫然的看著男子。
男子並沒有過多的在意細節,並將右手伸向前來。
“破軍。”
王樂:(;一_一)這是要握手嗎?能先把手銬解開不?可是咱們不敢說,也不敢問。
破軍似乎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起身就向王樂走來,整個審訊室裏隻有沉重的腳步聲,在王樂看來,多少有點令人壓抑了。
王樂:Σ( ° △ °|||)︴這不給麵子就要殺人滅口嗎?我也想給呀,可是大哥你們把我拴著呢,真的栓Q啊我
王樂心中所想的殺人滅口並沒有出現,而是隻見破軍走到了王樂身邊,抬起布滿老繭的手,輕輕的摸了一下王樂右手的銀手銬,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隻見銀手銬像鐵水一般融化落在地上,卻不如鐵水一般高溫,且掉到地上還重新融合成了一副新的銀手銬。
“你好”
王樂僵硬的轉過頭,一臉驚恐的將視線從銀手銬上挪開,看向我們的破軍先生,震驚的無法說出話來,卻好像又在等待破軍的解釋。
破軍見狀,無奈的聳聳肩,回到座位上坐下,選了個自認為看起來比較神秘的姿勢,開始向王樂這個什麼都不懂的人解釋起來:
“可能是我給你說的太突然了……”
“你一直生活在我們這個世界。”
“遊走於生死之間。”
“難道沒有發生什麼令你感到奇怪的事嗎?”
“就像是……”
“多個晚上做夢,自己在一個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
“清新的芳草氣息,溫暖的陽光。”
“在其中……”
“失明者得以見天空之廣。”
“癱瘓者足以享遊魚之樂。”
“死亡者……”
“亦可重回。”破軍緩緩的說出這些話,停頓的不在少數,就像一個背書沒有背熟的學生,但隨著最後一些字落下,破軍先生也是鬆了一口氣。
可此時王樂的心中卻感受到了來自世界觀的震撼,說的我都經曆過,可為什麼你們眼瞎的能看到了?癱瘓的能跑了,死了的還能重生了,為啥就我一個人被太陽貼臉了?
王樂當時還沒有死,但那個太陽的確是一副弄死他的節奏。
正當王樂在想該怎麼說時……
【叮咚!】
【我特麼來辣!】一道清甜可愛的女聲響起,說出來的話卻顯得有些粗魯。
王樂頓時一怔,腦海中卻是隨著女聲的響起,出現了幾行字。
【我可助你成為此界的神明】
【我特麼是最NB的!】
【哈哈哈!】
王樂沒有理會腦子裏的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而是看向破軍一鍵三連問道:
“哥,你能成神嗎?”
“會不會有小人在你的腦海裏說話呀?”
“哥,你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呀?”
破軍臉色一黑,但還是一本正經的回答了起來:
“額……神,理應是存在的,但也隻是一個模糊的詞語,沒有人能定義祂到底有多強,所以強者們並不能確認自己是否成神。”
“倒是前幾年一個覺醒的說什麼‘巴爾澤普,我已登神’。”
“不過實力還是太弱了。”
“額……”
“再說是否有小人會在你的腦海裏說話。”
“你可能在救火墜樓的時候把腦子摔壞了。”
【特乃乃的!】
【不愛聽!】
【撒了他!】
【哼!】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這是王樂自己想出來問的。
【你跌!】
王樂突然就沉默了下來。
(我特麼能慣著你!)
隨後在破軍一臉驚恐的注視下,王樂舉起拳頭,框框就是對腦袋一頓砸。
一會兒後似乎又覺得不夠過癮,直接用頭錘砸桌子,與桌子展開了一場硬碰硬的較量。
破軍:∑( ̄□ ̄;)不會腦袋真的出問題了吧?
“呐個……”
“咚!咚!咚!”
“呐個……”
“哐!哐!哐!”
破軍見無法與其溝通,默默的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喂,老楊,這個新人可能腦子出問題了。”
“咚!咚!咚!”
“待會兒我給你帶過去治治。”
“哢嚓!”桌子裂開了。
“場麵暫時還能控製。”
王樂也被自己磕昏過去了。
【………………】
【…………】
【……】
【怕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