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我已經把他殺了,你殺了我也沒用!”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殺了他!他救了我,你知不知道是他救了我!如果沒有他,我早就死了!”
“言言!那我呢,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是我把你帶回家!為了那個男人,你竟然要殺我!”止蕭捂住胸口,血水從他指尖蔓延。
蘇莫看到自己心痛又絕望地後退著,揚起刀,卻再也刺不下去。止蕭渾身都在顫抖,眼裏寫滿著不置信,扭頭不再看她,卻是轉身大步走出門:“來人!嚴加看管少夫人,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踏進這裏一步!”
軟禁?蘇莫看到自己心碎地癱倒在地,一顆顆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手的紫水晶短刀上淌滿了鮮紅的血。
畫麵再次切換,她看到止蕭跌跌撞撞地衝進她的房間,那時候她隻是呆呆坐在床上,看到止蕭,明顯一怔,似乎有很久沒有看見眼前的男人。
止蕭似乎喝醉了酒,一見到她就翻身將她壓下,她沒有哭喊,隻是任憑止蕭撕碎了她身上的衣服,瘋狂殘肆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處,沒有掙紮沒有**,她咬著牙,任憑身上的男人在她體內興風作浪。
直到她終於受不了他的撞擊,茫然地喊著:“少爺……夠了……”
“還不夠!”止蕭淺褐色的眸是心驚的紅,他一遍遍要她,像永遠也要不夠。
這樣的畫麵有很多,似乎每一個晚上都會上演。直到她看到一個戴眼鏡的老人,激動地抓住止蕭的手:“少爺!少夫人有了!”
止蕭的眼是那樣喜悅,床上的她卻隻是一笑置之。
“言言,我們有孩了!”止蕭抓住她的手興奮地喊。
她抬頭冷冷地看他:“不是我們的孩,這隻是你強加給我的。”
止蕭臉色一窒,屋內的人都自覺地退出,止蕭看著眼前的女人,卻低聲道:“言言,這麼久了,你還在恨我?”
“恨,你配嗎?”她冷笑。
止蕭全身一顫,手一伸將她拉進自己懷裏:“言言!我不過是想你留在身邊!你為什麼一定要跟別人走呢!言言!”
“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止蕭!你殺了他,又把我軟禁,每一天晚上隻是無休無止地掠奪,你到底把我當什麼!玩物嗎?現在你目的達到了,等我為你生完孩,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止蕭的眼瞬間冰冷,他緊緊抱著她,一字一句地說:“不放,這輩都不放!”一說完止蕭就悶哼了一聲。
她看到又是那把刀,就這樣狠狠地擦進止蕭的胸口。
止蕭笑得冷酷卻蒼涼:“你為什麼總是刺右邊,如果你想殺我,就該刺左邊!你是一個殺手,這麼顯眼的道理怎麼不明白!”
“失血過多,也能死。”她抬頭冷冷地笑。
止蕭臉上的笑讓人心驚,他點頭:“好,很好!”止蕭向前傾身將她整個人抱入懷裏,她一驚,因為知道這樣靠過去,那把刀就真的刺穿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