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蘇莫一怔:“那麼大方?”
“嗯,那床夠大,我們兩睡一起足夠。”
“……你當我沒說。”
蘇莫一天沒吃東西了,去廚房轉了半天發現連根黃瓜都沒有,想到什麼蘇莫轉出廚房看著止蕭:“你說要給我做飯的。”
那時候她在淩慎的車上,止蕭給她打電話,問她午回不回,他給她做飯。
止蕭看了一眼蘇莫:“是嗎?我怎麼說的。”
“你說我午回來就給我做飯。”
“嗯,可現在是晚飯時間。”
“……”
“反正我今天驚嚇了一天,差點沒被個女人吃幹抹盡,餓了,累了!你得給我做飯。”
止蕭慢地解開襯衣露出光裸的膀:“我也餓了,今天舊病複發身體不適,你去做飯吧。”
一聽止蕭身體不適,蘇莫立馬關切:“你那到底是什麼病!那麼嚴重!”
“嗯,死不了,就是沒有反抗能力,連他都不如。”止蕭瞟了眼不遠處正在喝水的翧兒,翧兒也瞟了眼止蕭,見蘇莫也看向自己,翧兒露出潔白的牙齒:“媽咪,我也餓了,你去做飯吧。”
“……”蘇莫嘴角抽。
一個有病,一個小孩,算了,不指望他們,還是自己做飯去吧。
蘇莫認命地轉身,聳拉著腦袋自己個兒鬱悶。明明受了那麼大的驚嚇,壓根就是死裏逃生的事,怎麼感覺沒那麼可怕!到底是溫儀不夠可怕,還是有止蕭在她實在太放心?不過,為什麼還是她做飯!她鬱悶!
“我覺得我今天受的驚嚇挺大的,不像你們對這種事是家常便飯,我得平複一下心情。”說著蘇莫就坐到了翧兒的對麵,見沙發那邊的止蕭麵色總是淡淡,看上去又有種拒人千裏感覺,蘇莫上下打量了他:“你真的是黑道老大?”
止蕭抬眼看她,那緩慢的抬眼動作,蘇莫心口突然一窒,腦又有什麼東西閃過。
“你覺得我像?”止蕭挑眉。
“不像。”蘇莫搖頭。
“那像什麼。”
蘇莫盯著他的胸口看了半響,腦裏又浮現了溫儀非禮他的場景,蘇莫甩甩頭,怎麼老是想起這種畫麵!
“我覺得你像牛郎。”
止蕭的眼角跳了跳,還沒說話,蘇莫看到對麵的翧兒一直低頭喝水,她疑惑:“小家夥,你那麼渴?”
翧兒搖頭:“不渴。”
“那你為什麼老喝水?”
“我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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