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他的第一反應便是傳承項鏈裏在這隻痛苦女妖不會就是顧清寒用真人煉製的吧。
畢竟想要找到自然誕生的怨靈實在是太難了，《怨靈法典》中不但給出了製作怨靈的方法和材料，還有著將妖獸怨靈化的秘法。
幻境似乎讀取了他的一些記憶和想法，並且將這些想法放大成為了幻境構成的一部分，目的是為了殺死他這個敵人。
為何幻境會提取出這段記憶，完全是這段記憶產出的前提是他的恐懼。
那會兒他才穿越，看見這秘法的第一反應就是顧清寒不會還活著吧。
若真的活著看見自己兒子的身體被其他靈魂霸占了，那不得發飆。
那時他也還隻是個普通人，還沒激活係統難免會對召喚師這個神秘的群體產生畏懼。
更何況越是深入閱讀《怨靈法典》他越是心驚，那種顧清寒還活著的想法就越強烈。
這成秘法看似是在傳承召喚師製作怨靈和將妖獸怨靈化的手段，但對其中的各種實驗和材料進行反推完全能夠將這種方式類比到人類的身上。
以顧雲的理解，這秘法一旦修煉到高深的程度可以將召喚師本人變成怨靈，而且還是有著自己的思維和迷境的那種。
有點像前世西幻小說裏的巫妖。
這也是他認為顧清寒沒死的關鍵。
幻境將他的這種想法放大，卻又不知出於何種原因沒辦法複製一個假的顧清寒來，隻能退而求次製作出痛苦女妖對他進行攻擊。
也就是說，猴藤和水猴王共同維係的這個幻境有著自我完善機製，是十分巧妙的一類幻境。
兩隻妖獸再怎麼聰明也很難構建那麼逼真的環境，但有著敵人自己的幫助就說不定了。
往往最了解敵人的便是他自己，而幻境在一開始就有著提取記憶的效果，有什麼幻境比自己的記憶更真實呢？
“原來如此！”
顧雲也終於明白了水猴王一個假青銅階的妖獸是如何構建如此複雜幻境的原因。
這個幻境根本就是用敵人的記憶生成的，猴王做的也隻是在其中錦上添花，比如那些音波和雷電。
也就是說，返祖水猴和猴藤的共生關係會讓兩者得到提取獵物記憶共建幻境的本事。
猴藤是客戶端，負責將獵物拽入幻境。
猴王是程序員，負責維係環境的正常。
兩者缺一不可。
想明白這一點，顧雲趕忙對著蜘蛛女皇大喊。
“趕緊殺了猴王！”
原本還想多玩玩的蜘蛛女皇不再猶豫迅速的殺向猴王。
一旁的猴藤也突然爆發，全力的阻攔起蜘蛛女皇。
顧雲看著半空中被花粉籠罩的痛苦女妖麵色微寒。
“還是大意了！”
痛苦女妖被拽入幻境中並不可怕。
怨靈這種東西除了天然的免疫物理層麵攻擊外，在麵對一些精神類攻擊時也有著極大的防禦。
其中就有著對幻境的免疫，這種精神攻擊很難對怨靈造成傷害，最多也就是將其困住。
原本顧雲也以為那猴藤隻是想困住痛苦女妖，好抽出身來對付蜘蛛女皇。
但他確實小瞧這猴藤和猴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