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在麵臨絕境的時候,要麼爆發出不可思議的潛力,要麼就是無能為力。牧遠充分發揮著自己的腦袋去想該怎麼辦,而力哥卻有些歇斯底裏了,他怒火的不是牧遠厲害使得自己人頻頻受傷,而是惱怒自己人不認識自己人。
因為力哥和黃毛各帶了一撥人,但是雙方不是每個人都相互認識,牧遠就鑽了這個空檔,連續的搞定了這三十多人的包圍圈的幾夥人。
“老大,天色這麼晚了,現在不好找人,要不我們想想別的辦法?”
“什麼辦法?”力哥一臉怒氣未散,不客氣的說道:“有屁快放,別吱吱嗚嗚的。”
“要不,搞幾隻獵犬來?”那人有些不確定的補充道:“狗的鼻子靈,這大黑夜的用獵狗既能找人也能把那小子給咬出來”
力哥眼光一亮,趕忙拿出手機撥打電話給白江水,電話通了,還沒說話,白江水坐在那已經有些不耐煩的大聲問了起來:“那小子抓沒有?”
“沒有,躲在山裏,天色又黑,跟我們打遊擊。”力哥倒是沒瞞著說道:“那王八蛋還打傷打暈了我們二三十號弟兄了。”
白少一聽這話立馬就有點氣了,大聲質問道:“你們吃什麼的?這麼多人還讓一個人給耍的團團轉不說,還自己傷了這麼多人,你們到底怎麼長的腦子?”
“對不起白少,點子紮手,實在也是沒想到什麼辦法。”力哥臉色有些難堪,連連解釋著道:“我們已經在集中人手圍住他了,看住了路,可是這樹林裏不好找,可能......”
“別廢話,說重點,你打電話我要說什麼?”
“我想要幾隻獵狗。”
“好,你等下,要是再給我廢話抓不到人,你自己看著辦。”白江水說完就掛了電話。雖然他已經高估了牧遠,但是沒想到現在成了這樣。
力哥打完電話後就把後腰上別著的槍拿到了手上,躲在樹上的牧遠看到了力哥這樣,他覺得自己還是太仁慈,別人已經是要自己的命了,而自己還在控製著力道隻是把人打暈而已,既然別人已經不仁了,那麼自己還講什麼仁義?而且後麵要是真的有獵狗來的話,自己的情況會變得更困難了。
風刃術的距離在七八米左右才有殺傷力,牧遠下定決心不計後果了,那麼他也就不想再保留了。當那個手裏拿著槍的力哥走了後,牧遠就從樹下慢慢的滑了下來。手裏拿著一個鵝蛋大的石頭,跟在力哥後麵不遠處,使勁的一扔砸向對方隊伍最後的一個人。
牧遠力道大,雖然扔的不高,可是抵不住這麼進的距離,何況風刃術都那麼熟練了,扔個石頭砸人而已,石頭一下子就砸中了那個人的屁股上。本來殿後打著手電小心的走著的這個人也是倒黴,忽然一陣劇痛,然後身後一股巨力讓他失去了平衡,往前一撲就倒地了,他走在後麵,這下山的路上往前撲,就跟打保齡球一般,前麵的幾個人立馬被這個人的無意識拉拽給拖倒了一片,力哥走在中間,也直接被後麵的人推了一把,然後就沒有平衡的跌了個狗吃屎,手裏的槍也不小心走火響了。
人的下意識是很難控製的,力哥倒地的時候手裏按動了扳機,一槍就把前麵的一個人的手臂給打穿了。這個小樹林裏傳來了槍聲,大夥就飛快的往力哥這邊跑過來,而對講機裏也是一片噪雜的聲音,沒有聽清誰說什麼誰又在回答什麼。這都開槍了,情況還能好嗎?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力哥倒是利索的在地上一滾,標準的靠著一棵樹,立馬對倒在地上的人大吼的問道:“發現什麼情況了沒有?”
“媽的,後麵有人推倒了我。”一個倒地的人摸了摸自己身上沒缺什麼零件,立馬大罵道:“哪個狗雜碎的推了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