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說的不錯,難怪星宿派的門人也是同樣卑鄙無恥,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童阿木跟著道。
“哼,本姑娘也是星宿派的,你是在說我也卑鄙無恥嗎?”阿紫說著便用手向童阿木的肩頭推去。
童阿木沒想到阿紫竟是星宿派的弟子,不由一愣,見阿紫來推,正想躲避。
不料丁廬突然在阿紫的腰際上一推,推得她摔下凳子。他跟著站起身走到阿紫的麵前,一伸手,抓住了她手腕,斥道:“阿紫,你手上是什麼?還死性不改。”
李莫愁道:“怎麼了?丁郎。“
丁廬拉著阿紫的手腕,將她手掌翻了過來,說道:“你看。”
李莫愁和童阿木見阿紫指縫中挾著一枚發出綠油油光芒的細針,一望而知針上喂有劇毒。原來阿紫裝著生氣,伸手去推童阿木的肩頭,卻是要將這細針插入他身體,幸好丁廬眼明手快,才沒讓童阿木著了她的道兒,其間可實已凶險萬分。
李莫愁責怪道:“阿紫,你這樣是不對的,阿木隻是說星宿派別的弟子,又沒說你。再說就算說了你一句,你怎麼能下這樣的毒手呢?”
阿紫強辯道:“我這碧磷針,又不是最厲害的。我還有很多暗器沒使呢。”
丁廬大怒,喝道:“你還說這樣的話,羞不羞?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長記性的。”說著伸手一拂,封了她的穴道,令她手腳動彈不得,一伸手,便點在她腰間的“京門穴”上。這是人身最末一根肋骨的尾端,丁廬以內力透入穴道,立時令她麻癢難當,連連求饒,口呼“再也不敢了”,可是丁廬置之不理,繼續將內力通過手指源源不斷地傳入穴道。
阿紫如何禁受得住如此折磨,頓時又哭又罵,又是喊李莫愁救命。李莫愁不忍心之下,說道:“丁郎,算了吧!阿紫她知道錯了!”
丁廬手指稍離,說道:“阿紫,你要我停手也可以,但是你需得將你身上的碧磷針之類的星宿派的暗器與毒物全部拿出來,讓我毀了,還有把神木王鼎交出來也交給我。”
阿紫立刻搖頭道:“不行,這些都是我保命的東西,怎麼能給你?”
丁廬二話不說,手指又湊近穴道,繼續施為,這一次連李莫愁求情也不停手了。直過了百息後,丁廬又問道:“你答不答應?”
阿紫哭道:“我……答……應……快……停手……”
丁廬這才放手,然後解開了她穴道。阿紫喘了一口長氣,罵道:“姓丁的,我恨你!”說完後從全身各處拿出一大堆的毒藥與暗器放到桌上。接著又走到一旁,背對眾人說道:“你們轉過身去,閉上眼。”
丁廬記得書中說阿紫將神木王鼎藏在裙子裏,他對沒反應過來的童阿木道:“聽阿紫的。”
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後,阿紫拿著一個包裹重重的放在桌上,一言不發地就要往外走。
李莫愁急忙將她拉住,摟入懷中,安慰道:“阿紫,你別生你丁大哥的氣,他是為你好!你不練了星宿派的武功也好,姐姐教你練習劍法。”
“嗚嗚嗚……”阿紫在李莫愁的懷裏傷心哭道:“姐姐,阿紫的命好苦啊!阿紫從小沒有爹娘,後來流落在星宿派,所有人都欺負我,要不是我天天變著法拍丁春秋的馬屁,我恐怕早就被那群人殺了。姐姐,隻有你才是真正對我好的人,別人都欺負我……嗚嗚……”
李莫愁拍了拍她的肩膀,抬眼瞪了丁廬一眼,她在責怪丁廬做的有些過分了。
丁廬見阿紫如此傷心,心裏也有些後悔。若是在二十一世紀,她這個年紀的小女生,還隻是經常在父母懷裏撒嬌的初中生而已。但阿紫小小年紀,卻在為了活著而與命運拚搏。自己隻看到了她的狠辣,卻沒有想過她為什麼會如此狠辣,自己不僅沒有耐心引導她,反而強行奪了她的一切,的確是太過分了。
他長歎了一口氣,開口道:“阿紫,你恨我沒關係,可有些事情我還是要和你說明白的。我要毀了你的那些暗器毒藥,真的是為了你好,星宿派已經是江湖上人人唾棄的門派,你若再拿著星宿派的暗器毒藥恣意妄為,遲早有一天會惹上大禍的,到時候吃虧的是你自己。莫愁是我的愛人,她把你當親妹妹一樣看待,我自然也會是一樣的。”
阿紫聽了丁廬的話,雖然沒有說話,卻也沒有再哭了。
丁廬見阿紫停止了哭泣,心中一喜,繼續道:“既然你莫愁姐姐要教你劍法,我就教你一套內功心法,它可比“化功大法”還要厲害。但是你也要答應我不再修煉星宿派的毒功。阿紫,你願意嗎?”他打算先將九陰內功教給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