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不能喝酒。
薄戰夜有些好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臉,結果她覺得疼,嗚咽一聲,往他懷裏湊。
薄戰夜鬆了手,白皙臉頰上留下了淡淡的指印。
罷了,時間還長,總能找到合適的機會和她解釋清楚。
回到家,薄戰夜抱著溫晚梨進了主臥,幫她擦拭了身體,卸了妝,才抱著她入眠。
——
網絡更新迭代很快,加上薄戰夜有意壓下熱度,輿論徹底偃旗息鼓。
溫晚梨一頭紮進了新節目的排練。
新節目被命名為《宿命》。
她借鑒了自己的人生。
被命運折磨,常年纏綿於病榻,卻因為愛上了舞蹈,逐漸有了生命力。
從枯萎清瘦毫無生命力的花瓶,一步步落入凡塵,學會了情愛,追逐夢想。
慕連城很是滿意,甚至有些惋惜,怎麼沒早點將溫晚梨收入囊中。
若是早點,說不定她會比現在更優秀。
得到認可,溫晚梨在排練上越發用心。
社交平台她上的不多,上次還是為薄戰夜說話,被罵得狗血淋頭。
輿論平息之後,褚一一來了帝都。
溫晚梨去接機。
“薄先生沒來?”
褚一一看她一個人,有些難以置信,她們可一直都是連體嬰。
“阿夜加班。”
溫晚梨特地買了一大束玫瑰,送到褚一一懷裏:“走吧,我先帶你回家。”
“別,我可不想去吃狗糧。”
她有自知之明。
他們小兩口正是甜蜜的時候,她何必自取其辱。
“你難道不想和我一起睡覺嗎?”
褚一一動心了:“那你保證,不能秀恩愛。”
溫晚梨欣然答應。
回家路上,褚一一得知薄戰夜進入了薄氏,臉色有些怪異:“你確定,他進了薄氏?”
薄氏作為全國最頂尖的財團,門檻極高。
不是她瞧不上薄戰夜。
而是他確實也夠不上薄氏的門檻。
“你幫忙了?”
唯一的解釋,就是溫晚梨從中斡旋。
“沒有。”
“阿夜其實很有能力。”溫晚梨覺得褚一一可能不太了解:“我先前看到他處理專業數據,不輸給名牌大學的研究生。”
“你問過他是什麼學曆嗎?”
“他說,好像是研究生。”
褚一一一臉不理解:“研究生做什麼修車工?”
“他喜歡吧。”
溫晚梨顯然沒放在心上:“年輕的時候,追求熱愛的東西,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褚一一對這句話倒是認同。
隻不過,就算是研究生,若不是前五名校,也很難踏入薄氏。
溫晚梨其實被保護的很好,看待事物都是往最好的角度。
“阿梨,我勸你還是長個心眼。”
薄戰夜那氣質,就不像是一個修車工。
“我心眼子多著呢。”
溫晚梨笑意盈盈:“阿夜肯定是個窮人,不然我身上的詛咒不可能緩解,我和他在一起到現在,我一次都沒被反噬過。”
她對薄戰夜的窮,深信不疑。
褚一一撐著腦袋:“我打算暫時不走了。”
“你確定?”
褚一一靠在副駕駛:“我哥新開了一個分部,讓我在這邊主持大局,等穩定了,再回去。”
褚一一看似花癡,不著調。
實際上腦子很好使,名下的產業經營的有聲有色。
褚明朗表麵上是讓她主持大局,其實是想讓她做出更多成就,以此在股東麵前站穩腳跟。
到了溧水別院。
車門打開。
傭人迎了上來。
“小姐。”
“這位是褚一一,她暫時住在這裏。”
溫晚梨含笑:“行李在後備箱,麻煩你們搬上去。”
“好的。”
褚一一下車,看著氣派的別墅,頗為震驚。
“三哥送你的?”
“嗯。”
盛晚寒在娛樂圈賺得盆滿缽滿,一套別墅,他一個禮拜就賺到了。
褚一一對盛晚寒的審美毫不懷疑。
“你沒什麼反應吧?”
“沒有。”
溫晚梨挽著她的手:“所以,我對阿夜的身份百分百相信。”
“說不定,他也是命裏帶煞。”
褚一一漫不經心:“和你,以毒攻毒。”
“呸呸呸——”溫晚梨瞪他:“少胡說,他肯定是天降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