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的晴天開始訴說著新的一天,少女在夜晚開始褪色時控製疲憊的眼睛進入夢鄉
。直到第二天早晨被萬物蘇醒的聲音喚醒,昏沉的腦袋裏是還在睡的人;隨手扔出一個小木頭,啪嗒!砸在了那個做夢的人,他瞬間被迫清醒。
眼神裏含著怒氣,是被打擾了美夢,眼睛直直瞪著那個扔木頭的壞女孩。
也許是少年氣鼓鼓太有生機,讓她從心底歡喜,也許是逗弄了這個人,這樣快活的日子是那麼些歲月都未有過,連妹妹都不及。若遇見的是她,也許一切都不會是這般結局。
。一連串笑聲怎麼都無法忽略,“哈哈哈...哈哈... 哈.......,有趣!”被她這麼一笑,隻好氣鼓鼓起身,往書架那邊走去,似乎隻要不理她就可以忘記剛才。
看到他氣鼓鼓的走了,也慢慢收回笑聲和上揚的嘴角,換上今天的衣飾品。
破天荒的換上了紅色衣裳,大紅色的如濺撒的血液,厚重大氣,又帶著危險。
衣擺處是古老的人像神明祭拜,格外的不一般;華服下的是人也是魅人的精怪,是她的保護色。
頭發紅色帶子纏繞,下一刻就會灑落,也許那秀麗黑發會像瀑布。
雪白的腰肢露出一截,不知晃了誰的眼,世上傾城色,不及眼中人。
也許是有了喜歡的人,眉眼間的陰鬱和怨氣都被柔和了許多,看起來不會處處都帶著疏離。
她走向了少年,如同走出來滿是血腥深不見底的黑暗,這數不清悔恨自責的日子裏,終於月亮的光有一刻照在了無助的她身上。
她散去那些回憶,可是不自覺紅了的眼睛也說出了她的脆弱。
她坐下給那個少年繼續教,一點一點畢生所學都想說與他聽。那些陰謀奪取,慘痛至極的東西被她隨意講給他聽。但是眼前人不知,他會認真學習這一切。
時間讓太陽西落,他停下來動作,她也停了。
“我要出去一下,今天就學到這裏可以嗎?”少年清脆的聲音響起,“可以!”回應聲在少年之後沒有停頓。
並沒有詢問少年幹什麼,也許是不想約束。少年乘著光亮走出,便失了蹤跡;她不是不是不能知道而是不願。
往外走,穿過錯落的屋子,避過人群,往後山去。此時的後山不是自己曾經看到的那樣了無生機,而是滿山的樹木聳立,野花開的鮮豔燦爛,動物多而跳脫。
我奔著開的最好的那些花去,一點一點采下生機,吸取少女的難過和眼淚。
看著手上七七八八的彩色花,我趁著傍晚不注意回家;急著送給她,我告訴自己隻是給她教自己知識的報酬,可是看她眼眶紅了第一眼就想哄哄她,也許理由隻是為了自己能可以安慰她。
少年的喜歡多純粹,舍不得見你紅眼,禮物和理由隻是錦上添花,不及你一分。禮物給你,理由給他,他和它都給你。未盡的言語裏藏滿了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