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老頭在垂釣,奶娃娃,喝完了一包奶,捋了捋,擠出一滴奶到海裏,這海裏的魚都是我的了。
好討厭,你有了新二狗,訓練它握手時,還讓我在一旁幹站著聽,指令一發出,我那尷尬的伸手,竟然隻能自己摸摸自己的頭了。
那天她拿一塊凍幹逗我,辜負了我的信任,一次又一次,傷心的我,竟然戒掉了那款凍幹,還有她伸手遞來任何食物。
你愚弄了我,樂了那幾秒,往後你我就隻有倒貓糧到碗裏的關係了。
自己炒了一盤菜,好吃到饅頭蘸菜油。敞亮著生活對自己,給電信詐騙犯,犯了敵我不分的,乖乖照做的問題,是哪個指令讓你想要伸手,自己貓碗裏的不能誆騙你的情感。
那天她徒手挖地,一直挖呀,挖呀,挖,親手把那對外暴斃而亡大人的衣服用具,通通扔進了那個大坑裏,親手堆了土堆,手上的血混著泥土,一金盆盛水,清洗後的顏色是褐紅色的,提筆蘸著這自己造的血泥水,撿來一塊模板,寫寫畫畫,又寫寫畫畫,滿板都是字跡和畫,辨不清晰,連不成文,猜不出景物。
還好下了一場大雨,她這不中用的眼睛一滴逢場作戲的淚都沒有。
每每夢裏,總是能嚎啕大哭個痛快,痛快。
“不許哭,哭能解決問題嘛”
有個人打破了“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奶娃的鐵飯碗。
等著下雨,不耽誤自己打水,給自己澆個透心涼,等雨起舞,是虔誠地認真忘記時間的翻譯官,鍾表。
握起一把裝有子彈的槍,扣動扳機時,被聲音嚇到了,子彈脫靶了。
自己的什麼像是中了一彈,每扣動扳機一次,總有一顆子彈的聲音,擊中每個對此麻木有知的自己。
有種拳法,十分霸道,傷害力極大,總要自己承傷達到一定級別,擊中敵方的那一拳必定令對手,內髒見血,內元大傷,恢複速度減弱。
初級是挨打,累計傷害值,宗師中級是自毀內元,一拳製敵,沒有人見過宗師終高級。
一隻貓貓,喵了一聲,某人的心融化了。
廣播裏傳來倆人的聲音:
女的懷孩子時,沒人給你這個信息,“怎麼胖成這樣了?”
一旦你生完孩子,就能獲知到一個信息,“怎麼胖成這樣了?”
一口吃不成胖子,那少吃一口,也少不出一口瘦子。
都是一口,一口,一口來的。
“怎麼胖成這樣了?”
少有人說,“怎麼醜成這樣了?”
不醜就好,胖瘦皆宜。
他端坐著,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這是怎麼了?”
麵前有台電視機
這入了秋,九月初還天幹物燥的,都說六月的天說變就變,正是穩定的九月秋,給足了收獲時間,少雨怎麼補,這不,也是開學季節嘛,幼兒園裏麵,雷聲大雨點小的有,還有光打雷不下雨的,雷雨滂沱的也有,有人替我哭的也有,認清現況的也不少。
這相聲聽完了,沒見有賞錢的金幣聲音,想來這不能給倆人糊口用,轉行吧。
那裏常年有靈棚紮著,近些年,死的多,新生的少。
那天,她如往常般早期,準備好住所裏所有人的食物,再出門購置新鮮價低的蔬菜水果。
晚飯後,碗還在餐池中,她在費力走向水池時,倒地不起,救護車來過後,是殯葬車送她回來的,靈棚裏躺著死去的她。
屋子裏,有個身形相似的她,在水池邊清洗著碗碟,從清晨到夜晚,死去的像是她的一件衣服,她像是個隻是換了裝束,身份信息的“殺人犯”,在不停扼殺著一個又一個的她,選定了人,開始把人改造到自己適合的尺碼,處理掉一件衣服後,開始穿新衣服。
救護車總會響起,殯葬車總會帶著屍體回來。
有個辦事處,總是給她更新候選名單,認真甄選下一個作案對象。
向日葵關掉了聲音來處,蜷縮進被子裏,這個年紀的他,似懂非懂的聽著故事,隻覺十分害怕。
明天還要去學校的小孩子,是應當早些休息的,課上打瞌睡的他,拿到手的午餐都是涼的,肚子跟著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