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裏這才從座位上站起身,握著鮑威爾的手,用中文不卑不亢地說,“幸會!請坐!”
“不知道徐千裏先生找我有何事,我希望能夠幫得到你。”鮑威爾非常傲慢地用英語說,“不過不知道你付不付得起代價?”
“不,你錯了!”徐千裏冷靜中透著一絲嘲諷,一口純正的倫敦腔,“我是來幫你的,如果你付得起代價的話!”
“哈哈哈!”鮑威爾狂笑起來,直到現在還沒有一個亞洲人用這種口氣和自己說話。笑夠了後,用一種戲謔的口吻說,“說說看,你能幫我什麼忙?”
“我能把藏在新疆的英印逃奴遣送出境!”徐千裏的話擲地有聲,把鮑威爾砸懵了。英印逃奴,這要命的英印逃奴!
今天上午,徐千裏綜合護衛隊員了解的情況及自己從斯文那裏得到的情報,分析得出:一是市場上沒有任何洋人持有樺樹皮文書的傳言;二是滿城叫賣的文物販子也沒有交易樺樹皮文書的記錄;三是近兩個月鮑威爾經常深入沙漠追尋英印逃奴蹤跡;四是鮑威爾自己曾經揚言過樺樹皮文書就在他身上。結論,鮑威爾手中的樺樹皮應該就是要找的東西。
“你,就憑你一個小小少年?”鮑威爾眼紅了,不相信地說。
徐千裏端坐不動,並不理會鮑威爾的懷疑。
“英印逃奴必須交出來!有什麼條件,你盡管提!”鮑威爾還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語氣還這麼強硬。這就是英國人,約翰牛,在世界殖民掠奪了幾百年的約翰牛果然又臭又硬,死不服軟。
徐千裏端起茶杯斯文地抿了一口,然後伸出一根手指,在鮑威爾眼前晃了晃。
“好吧,好吧!我被你打敗了!”鮑威爾像一隻鬥敗的公雞,換用一種懇求的語氣說,“尊敬的徐先生,我們需要來談談條件。”
“鑒於你這麼誠懇,那我就把我的條件提出來。”徐千裏語調平穩,“很簡單,我要你身上的那張樺樹皮!”
“成交!”鮑威爾站起身來,和徐千裏握手。一張樺樹皮而已,即使再有什麼價值,總不可能比保住這份工作重要。事情順利得來不及感慨,追逃幾個月毫無成果,隻落得幾張老樹皮,突然之間這老樹皮,又使絕望的工作峰回路轉,真是“成也樺樹皮,敗也樺樹皮”!
斯文連忙喊道,“小二,上菜!”
回到客棧,卻不見阿依努爾。這個剛剛學會飛翔的小鳥,見不得藍天,一會兒沒有看住就飛沒了影子。徐千裏急忙找來所有護衛隊員,讓白守禮帶一名隊員連夜出發把自己的想法傳遞給毛拉吐爾貢,自己帶著另兩名護衛立刻去找阿依努爾。
幾個護衛交代說,他們和阿依努爾一起在客棧吃的晚飯,後來就各自回到房間休息。因為阿依努爾是一個人住,誰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出去的,更不知道她到哪兒去了。
三個人分頭到客棧周邊的飯館、賭場、煙管找了好幾遍,硬是沒有看到或聽說過阿依努爾的人影子。這深更半夜的,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孩能到哪兒去了呢?徐千裏心裏非常著急,又有些生氣。要真是把人弄丟了,不但對克裏木、熱娜不好交代,自己這個所謂的國王丟醜可就丟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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