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南畔挨的近了,段狸還是在她身上聞到了幾分酒味。
下巴讓人捏住了,段狸被迫抬起了頭,段南畔的指腹有些粗暴的蹂躪著段狸飽滿的唇珠。
段狸任由著這隻作亂的手把她原本就飽滿的唇珠一點一點的變得更加紅潤,更加挺翹,變成更加讓人想要親吻的質地。
可實在是太癢了,段狸沒忍住扭過了頭。
潔白小巧的耳垂卻不小心被主人暴露出來,像一塊柔軟的玉。
敏感的耳垂被人輕輕地捏住,段南畔喝了酒身上的體溫本有些高,手指上更是如此。
最柔軟的地方被人把持著,炙熱的溫度傳到了段狸相對冰涼的耳垂上,段狸不敢動,卻又受不住,眼裏迅速的蒙出了一層水光。
段南畔一雙桃花眼撲閃著,就這個姿勢把人圈在了椅子裏,壓低的嗓音帶上了哄騙的意味:
“阿狸~ 你隻能是我的貓。”
段南畔低頭壓了過來。
滾燙的風灌進耳朵裏,段狸已經麻了半邊身子,渾身的力氣都丟了大半,手指甲摳緊了椅子邊,以為段南畔會親上來。
—— 但是段南畔沒有。
她唇畔在段狸的臉頰堪堪滑過。
段南畔先是借機埋進了段狸的頸窩,而後又抬起頭親昵的蹭了蹭段狸的臉頰。
呼出的熱氣打在段狸的臉上,連帶著把她臉上的那點紅蹭到了段狸臉上。
現在,段狸的臉比段南畔的還要紅。
也不知道誰才是喝酒的那個人。
“姐姐~”臉色緋紅的段狸虛虛軟軟的喊了一聲。
“我、我腿軟了,動不了了。”
“嗯。”軟糯的聲音鑽進段南畔的耳朵裏,她看見小貓眼睛裏那層霧一樣的水光時,隻覺得自己今天這酒怕是醒不了。
——
段狸的腿是真的軟了,最後還是段南畔這個喝了酒的人半摟著她帶回了房間。
剛剛一進房間,段南畔就把自己關進了洗手間裏。
段狸坐在床上,看著緊閉的的洗手間的門口發呆。
段狸:……姐姐,為什麼不親我,明明都已經那麼生氣了。
天曉得,段南畔用了多麼大的意誌力,才沒有壓著人親下去。
可這並不是一個隱秘的角落,大廳裏人來人往,不時有人往這邊張望。
段南畔注意到了這一點,她並不想要自己漂亮的小貓讓別人看到。
況且,段南畔可不能保證自己隻是親一下而已。
在她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後,段南畔時常會做一些難以啟齒的夢,在夢裏的世界,各種各樣的段狸是她的常客,她的小貓會軟軟的抱著她,抓著她的手不放,會睡在她的身旁對她撒嬌,
……有時的段狸又會變成一朵開的糜爛的花,勾引著段南畔伸手去采摘,然後捧在手心裏,隻要段南畔吻吻她,就會流出甘甜的汁水。
段南畔打開水龍頭,往臉上抹了兩把冷水,臉上的熱度這才逐漸消退了下去。
幾滴水珠順著一縷濕漉漉的發絲滴落,段南畔抬頭,看見了鏡子裏一臉陰沉的自己。
可是,她的小貓有男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