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要住進去,那行啊,你要住你掏錢,沒人攔著你。
“這房子不是你要租嗎?我憑什麼掏錢?”
我要租的是我一個人住的地方,你算老幾,要住我租的房子?
“我是你姑姑……”
不好意思,我不認。
“哼,你租房子就有我一份,你要是不讓我住,我就寫信告訴你奶,讓你奶打你。”
陳慧慧……你以為我還是那個被打罵,隻知道在被窩裏哭泣,始終想尋求一點親情的可憐蟲嗎?
我告訴你,自從上一次你們全家齊上陣把我差點打死不說,又怕我真的死在你們家裏會蹲大獄。
竟然悄悄把我運回家中的時候起,我不再是那個祈求一點溫情的陳美麗了。
如果你現在還和我咋咋唬唬的沒個完,我現在可不會顧念親情。
我會拿起尊嚴,讓法律給我一個公道。
不信你就試試……
陳慧慧,聽到陳美麗的話,不屑一顧的心想,就這個賤東西,一直被自己一家欺負慣了。
現在的架勢隻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
於是陳慧慧還如以往的囂張。
“陳美麗,你租房子不給我住,信不信我打你?我可是你的親姑姑,教育一下自己的親侄女,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誰會閑的沒事管人家的家務事?
陳美麗聽陳慧慧說不給她房子住,就要打她。
她心裏樂了,這是主動來求虐的節奏?那自己怎麼也得成全一下‘好姑姑’不是?
陳慧慧,你是不是睡覺沒睡醒?現在還在說夢話呢?
你要打我?你打我個試試?你要是再和我動手,你看我是怎麼以牙還牙的。
“你個小賤痞子,幾天沒打你就要上房揭瓦,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陳慧慧就衝著陳美麗而來。
手還伸出,往陳美麗的臉上招呼。
陳美麗心中狂喜,來了,送菜的來了。
這種主動求虐的,她喜歡,簡直不要再來幾次。
當陳慧慧伸手要打到陳美麗的時候。
陳美麗稍微用身子偏移了一下,躲過陳慧慧伸出來的巴掌。
陳美麗也伸出胳膊,對著陳慧慧的左臉就是一個大嘴巴子。
這還沒完,她覺得,既然陳慧慧臉皮那麼厚,不妨在厚些。
啪啪啪……
又是三個嘴巴子招呼在陳慧慧的臉蛋上。
頓時,陳慧慧的臉上就出現了交疊的大手掌印子,臉上還伴隨著腫脹。
陳慧慧此時的手還伸在外麵準備打陳美麗的姿勢。
結果人沒打成,自己反被打了四個耳光。
頓時她抽回了打陳美麗的手,兩手捂著自己左右的臉頰。
陳美麗是修士,在怎麼收住力量,她也把陳慧慧的臉打的青紫帶有血絲。
陳慧慧捂著臉,她感覺自己臉頰特別疼,可這還不是最疼的。
最疼的竟然是它的牙好像被打鬆動了,裏麵的牙和牙銀來回晃動特別的疼,都不敢互相碰撞。
更有意思的是臉頰和牙碰撞,臉頰裏麵的肉,鐵定已經被碰破了。
問她為什麼那麼肯定知道破了,那自然她的舌頭舔到了血腥味兒了。
陳慧慧疼的眼淚不自覺的往下掉。
可心裏憋屈的她,從嘴裏呡了呡吐出一口血沫子後,就對著陳美麗開罵。
“你個賤皮子,你竟然敢打我?”
誰賤沒有你賤,你簡直是人賤無敵。
陳慧慧你可真是個笑話。
怎麼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隻準你打我,我還不能換手了?
“可我還沒打到你呢。”
你簡直病入膏肓了,真的,你沒治了。
誰沒事規定的非得等人打到自己,自己才換手的?
你腦殼子裏麵真的裝的都是漿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