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各界大佬反應(1 / 3)

“秦始清滅”

封建王朝結束了

轟一聲在各界老祖宗腦中炸鍋了

始皇:寡人為始皇帝,後世以計數,二世三世至於萬世,傳之無窮。劉邦是誰?攻入關中?我大秦就此亡了?

始皇帝無法相信,自己統一六國,短短幾個字,他的王朝就分崩離析了,扶蘇,李斯,蒙氏兄弟以及一幹王公大臣,這麼多的兒女竟然都沒有守住大秦……“扶蘇,你必須好好看著這天幕,是否為妖言惑眾?務必帶著你的兄弟姐妹把這些內容全部記錄下來,靜待奇觀,趙高李斯務必找到這劉邦是誰?

扶蘇:萬萬沒想到,大秦竟被滅,當即跪下羞愧難當,如鯁在喉,掩麵而泣,真真是愧對了父親。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聽聞父親相信自己,隻是交待做好天降異象的記錄。這一刻扶蘇心中滿是感激與愛戴,父親的形象偉岸且高大。

李斯:想他師從荀子,輔佐陛下兼並六國,陰譴謀士,重金收買六國大臣,不為秦所用者,利劍殺之,然後軍事進攻。這樣的他為了實現人生抱負,為秦國什麼做不出來,什麼又不敢做,為何陛下薨了之後秦朝如此之快就分崩離析,看來得好好看看這神幕,必須得好好維護陛下的大一統

蒙恬看完天幕,當即跪下,“陛下,臣誓死捍衛秦國,誰敢來犯,從我的身體上踏過去”

蒙毅蒙家都是忠心耿耿,文臣武緊跟蒙氏兄弟跪下,以表心意

六國貴族無不拍手稱快,恨不得大秦早亡,六國之貴族恢複往日榮光

秦國已經大一統,百姓們確苦不堪言,賦稅徭役壓的他們直不起腰來,除了看個稀奇,還得是好好去幹好農活以維持生計,以至於反應最小的就是百姓了。尤其他們還大多數不識字,看完隻覺得哪位皇帝能給他們安穩的生活,誰坐那個位置都一樣。

韓非子(這裏寫的是不同時空大佬們的思想,寫在一起不一定是同時期)

韓大佬的(五蠹):在上古時代,人口稀少,鳥獸眾多,人民受不了禽獸蟲蛇的侵害。這時候出現了一位聖人,他發明在樹上搭窩棚的辦法,用來避免遭到各種傷害;人們因此很愛戴他,推舉他來治理天下,稱他為有巢氏。當時人民吃的是野生的瓜果和蚌蛤,腥臊腐臭,傷害腸胃,許多人得了疾病。這時候又出現了一位聖人,他發明鑽木取火的方法燒烤食物,除掉腥臊臭味;人們因而很愛戴他,推舉他治理天下,稱他為燧人氏。到了中古時代,天下洪水泛濫,鯀和他的兒子禹先後負責疏通河道,排洪治災。近古時代,夏桀和殷紂的統治殘暴昏亂,於是商湯和周武王起兵討伐。如果到了夏朝,還有人用在樹上搭窩棚居住和鑽木取火的辦法生活,那一定會被鯀、禹恥笑了;如果到了殷周時代,還有人要把挖河排洪作為要務的話,那就一定會被商湯、武王所恥笑。既然如此,那麼在今天要是還有人推崇堯、舜、禹、湯、武王的政治並加以實行的人,定然要被現代的聖人恥笑了。因此,聖人不期望照搬古法,不死守陳規舊俗,而是根據當前社會的實際情況,進而製定相應的政治措施。有個宋人在田裏耕作;田中有一個樹樁,一隻兔子奔跑時撞在樹樁上碰斷了脖子死了。從此這個宋人便放下手中的農具,守在樹樁旁邊,希望再撿到死兔子。他當然不可能再得到兔子,自己倒成了宋國的一個笑話。現在假使還要用先王的政治來治理當代的民眾,那就無疑屬於守株待兔之類的人了。

在古代,男人不用耕種,野生的果實足夠吃的;婦女不用紡織,禽獸的皮足夠穿的。不用費力而供養充足。人口少而財物有餘,所以人們之間用不著爭奪。因而不實行厚賞,不實行重罰,而民眾自然安定無事。現在人們養有五個兒子並不算多,每個兒子又各有五個兒子,祖父還沒有死就會有二十五個孫子。因此,人口多了,而財物缺乏;費盡力氣勞動,還是不夠吃用。所以民眾互相爭奪,即使加倍地獎賞和不斷地懲罰。結果仍然免不了要發生混亂。

堯統治天下的時候,住的是沒經修整的茅草房,連櫟木椽子都不曾刨光;吃的是粗糧,喝的是野菜湯;冬天披塊小鹿皮,夏天穿著麻布衣。就是現在看門奴仆的生活,也不比這差。禹統治天下的時候,親自拿著鍬鋤帶領人們幹活,累得大腿消瘦,小腿上的汗毛都磨沒了,就是奴隸們的勞役也不比這苦。這樣說來,古代把天子的位置讓給別人,不過是逃避看門奴仆般的供養,擺脫奴隸樣的繁重苦勞罷了;所以把天下傳給別人也並不值得讚美。如今的縣令,一旦死了,他的子孫世世代代總有高車大馬,所以人們都很看重。因此,人們對於讓位這件事,可以輕易地辭掉古代的天子,卻難以舍棄今天的縣官;原因即在其間實際利益的大小很不一樣。居住在山上要到穀底打水的人,逢年過節用水作為禮品互相贈送;居住在窪地飽受水澇災害的人,卻要雇人來挖渠排水。所以在荒年青黃不接的時候,就連自己的幼弟來了也不肯管飯;在好年成的收獲季節,即使是疏遠的過客也總要招待吃喝。不是有意疏遠自己的骨肉而偏愛過路的客人,而是因為存糧多少的實際情況不同。因此,古人輕視財物,並不是因為仁義,而是由於財多;今人互相爭奪,並不是因為卑鄙,而是由於財少。古人輕易辭掉天子的職位,並不是什麼風格高尚,而是因為權勢很小;今人爭奪官位或依附權勢,也不是什麼品德低下,而是因為權大勢重。所以聖人要衡量財物多少、權勢大小的實況製定政策。刑罰輕並不是仁慈,刑罰重並不是殘暴,適合社會狀況行動就是了。因此,政事要根據時代變化,措施要針對社會事務。

古代周文王地處豐、鎬一帶,方圓不過百裏,他施行仁義的政策感化了西戎。進而統治了天下。徐偃王統治著漢水東麵的地方,方圓有五百裏,他也施行仁義的政策,割地予徐而朝見徐偃王的國家有三十六個。楚文王害怕徐國會危害到自己,便出兵伐徐滅了徐國。所以周文王施行仁義得了天下,而徐偃王施行仁義卻亡了國;這證明仁義隻適用於古代而不適用於今天。所以說:時代不同了,政事就會隨之不同。在舜當政的時候,苗族不馴服,禹主張用武力去討伐,舜說:“不行,我們推行德教還不夠深就動用武力,不合乎道理。”於是便用三年時間加強德教,拿著盾牌和大斧跳舞,苗族終於歸服了。到了共工打仗的時候,武器短的會被敵人擊中,銷甲不堅固的便會傷及身體;這表明拿著盾牌和大斧跳舞的德政方法隻能用於古代而不能用於當今。所以說:情況變了,措施也要跟著改變。上古時候人們在道德上競爭高下,中古時候人們在智謀上角逐優劣,當今社會人們在力量上較量輸贏。齊國準備進攻魯國,魯國派子貢去說服齊人。齊人說:“你的話說得不是不巧妙,然而我想要的是土地,不是你所說的這套空話。”於是出兵攻打魯國,把齊國的國界推進到距魯國都城隻有十裏遠的地方。所以說徐偃王施行仁義而徐亡了國,子貢機智善辯而魯失了地。由此說來,仁義道德、機智善辯之類,都不是用來保全國家的正道。如果當初拋棄徐偃王的仁義,不用子貢的巧辯,而是依靠徐、魯兩國的實力,去抵抗有萬輛兵車的強敵,那麼齊、楚的野心也就不會在這兩個國家裏得逞了。

古今社會風俗不同,新舊政治措施也不一樣。如果想用寬大和緩的政策去治理劇變時代的民眾,就好比沒有韁繩和鞭子卻要去駕馭烈馬一樣,這就會產生不明智的禍害。現在,儒家和墨家都稱頌先王,說他們博愛天下一切人,就如同父母愛子女一樣。用什麼證明先王如此呢?他們說:“司寇執行刑法的時候,君主為此停止奏樂;聽到罪犯被處決的報告後,君主難過得流下眼淚。”這就是他們所讚美的先王。如果認為君臣關係能像父子關係一樣,天下必能治理得好,由此推論開去,就不會存在父子之間發生糾紛的事了。從人類本性上說,沒有什麼感情能超過父母疼愛子女的,然而大家都一樣疼愛子女,家庭卻未必就都和睦。君主即使深愛臣民,何以見得天下就不會發生動亂呢?何況先王的愛民不會超過父母愛子女,子女不一定不背棄父母,那麼民眾何以就能靠仁愛治理好呢?再說按照法令執行刑法,而君主為之流淚,這不過是用來表現仁愛罷了,卻並非用來治理國家的。流淚而不想用刑,這是君主的仁愛;然而不得不用刑,這是國家的法令。先王首先要執行法令,並不會因為同情而廢去刑法,那麼不能用仁愛來治理國家的道理也就明白無疑了。

況且人們一向就屈服於權勢,很少能被仁義感化的。孔子是天下的聖人,他修養身心,宣揚儒道,周遊列國,可是天下讚賞他的仁、頌揚他的義並肯為他效勞的人才七十來個。可見看重仁的人少,能行義的人實在難得。所以天下這麼大,願意為他效勞的隻有七十人,而倡導仁義的隻有孔子一個。魯哀公是個不高明的君主,麵南而坐,統治魯國,國內的人沒有敢於不服從的。民眾總是屈服於權勢,權勢也確實容易使人服從;所以孔子反倒做了臣子,而魯哀公卻成了君主。孔子並不是服從於魯哀公的仁義,而是屈服於他的權勢。因此,要講仁義,孔子就不會屈服於哀公;要講權勢,哀公卻可以使孔子俯首稱臣。現在的學者們遊說君主,不是要君主依靠可以取勝的權勢,而致力於宣揚施行仁義就可以統治天下;這就是要求君主一定能像孔子那樣,要求天下民眾都像孔子門徒。這在事實上是肯定辦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