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做夢都希望自己的閨蜜是個隱形富豪?能比男朋友更寵你,還能帶你買買買?
一輛房車,帶你遊遍祖國的大江南北,還能讓你體會不到今日頭條中,國外的步步驚心,身邊都是人間難見的真善美?
不巧,本文的女主,也就是安琦,一直抱著這種不切實際的願望:
宋璵晴那個一直避而不談的父親,不會是大富豪吧,但因大家族隻講門當戶對、商業聯姻,所以她的母親獨自帶著女兒在這個邊緣小城生活,說不好,等她老爹掌握實權後,就帶晴晴認祖歸宗。
葉甯和雖然說自己的家庭是普通的公職人員,但通身的氣派和平時的用度,總覺得不太普通,之前見到甯和媽媽,更是氣質典雅。
梨昭希,家裏開了一個小作坊,雖然不是什麼大生意,但也算吃穿不愁。就是不知道所謂的小作坊真的是小作坊,還是大工廠。
南梔,那張永遠不知道存了多少錢的銀行卡,想借多少錢都能掏的出來。有的時候會不禁猜她的總額,已經借出來30來萬了吧,怎麼還有啊。
但是現在——
應該沒有了吧……
在生命的倒計時,安琦躺在克倫邦妙瓦底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感受著生命的流逝,想到母親在視頻的另一頭哭的死去活來,父親連連答應著馬上籌錢,好好的一個家被自己拆的七零八落。
宋璵晴在電話那一頭,往常沉著穩重的禦姐聲線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卻依舊色厲荏苒:
“我會按時把錢打過來,但是希望貴方能說話算數。”
可是緬北這個吃人的魔窟,真的會有人逃出去嗎?
園區老板說著不太順溜的中國話和電話另一頭交談著,說,要講誠信,轉出去就要轉出去,隻是轉到哪,他說了算。
於是被像拖畜生般拖上車,一車的人麻木不仁,向著看不見的未來。
這次連黑頭套都不用帶了,看管他們的馬仔與司機說著,將這群肉帶去妙瓦底kk園區。
安琦跳出了窗,狠狠的摔在地上,還沒來得及翻起身遠離這座城市,就被迎麵而來的皮卡碾過。
下輩子,我親愛的父母,我的親親閨蜜,我願為你們當牛做馬償還這一世——因我而到來的苦難。
在意識消散前,街邊的音響突然放起王菲的《如願》:
“你是遙遙的路,
山野大霧裏的燈。
我是孩童啊,走在你的眼眸。
你是明月清風,
我是你照拂的夢。
見與不見都一生與你相擁……”
似乎回到了兩年前,她們在甯和的婚禮上穿著伴娘服互相歡呼雀躍,將捧花撞到晴晴懷裏,安琦站在鎂光燈下看著閨蜜們明媚的笑臉,輕聲演唱這首《如願》。
可終究是打破了。
“……而我將愛你所愛的人間,
願你所願的笑顏。
你的手我蹣跚在牽,
請帶我去明天。
如果說你曾苦過我的甜,
我願活成你的願。
願不枉啊,願勇往啊,
這盛世每一天……”
隨著《如願》第一段的尾聲,她留戀著在眼縫間愈發模糊的藍天,閉上了雙眼。
“不好意思,鄧院長。這孩子我們是真養不了,我把協議拿回去吧。”
一對穿著光鮮亮麗的夫婦正在福利院鄧院長的辦公室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小小個子的女孩兒麵無表情站在夫婦的身後。
“這怎麼又退養了?”說到這,鄧院長忙捂住嘴,“哦不不不,怎麼回事呀?”
“說實話,鄧院長。這孩子是不是有點問題,你們沒有說實話?”
“嗨,那些都是巧合。”
“你這麼說,那說明這孩子確實有問題了,鄧院長,你把有問題的小孩兒介紹給我們,這不太合適吧?
你不知道昨天這孩子把我家老太太嚇得犯了心髒病,我家老太太要是今天沒救回來,鄧院長,這算不算你的責任?”
“文歆啊,你昨天又鬧了什麼幺蛾子?”
“……”
“你別這麼直接的問孩子呀,孩子也不想有這樣的病,她是不是腦子有點問題?
她昨天對著牆一個人說話,還氣勢洶洶,我家老太太剛好路過,以為她老伴兒來找她了,嚇得一個趔趄暈倒在地,這孩子要是腦子有問題,你直說呀,你這不是欺騙家長嗎?”
“今天我就不跟你掰扯這些問題,幸好我家老太太沒事,你把協議給我,這孩子我退了。”
“文歆啊,你怎麼突然又多了這麼一個問題?我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