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家大院內那位五爺的小嬌妻,已經沉睡三年了,曾經那個放蕩不羈的五爺在她的床前哭的如一個三四歲的孩童一般。
陸明初坐在柳亭溪的床前對著昏睡的她說道:“今年的荷花較往年的更豔幾分,你若醒了我帶你去看。”
這三年裏陸明初尋遍各地的名醫聖皆無法醫治。曾陪他一起長大,進部隊,做了幾年的特警,陪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方家少爺方池木,焦急的站在門外。沒有他的準許,方池木不敢擅闖房間。有傳言曾說,陸家這位五爺,喜怒無常,從不給人好臉色。但從六年前娶了這位小嬌妻,不再像以前那樣桀驁不馴。
方池木守在門外擔憂的敲著門道:“明初,你已經守在亭溪身邊三天了。不吃不喝,怕是等不到亭溪醒來,你先倒下了。”陸明初沒理會,裝作沒聽到一樣,繼續待在她的身邊。
陸明初:“溪兒,我最近有些事要處理,你就待在這裏若是醒了也不要亂跑,等我回來”陸明初握著柳亭溪的手,起身吻了一下柳亭溪的額頭,替她掖好被子後,便出去了。
方池木見他出來,第一反應不是欣喜而是擔憂。
方池木歎了口氣說著:“城南新建了座寺廟,我待會抽空去拜拜,你去嗎?”這若是放在以前的他,從來不信這些所謂的宗教信仰。可這三年方池木都看在眼裏,表麵上他還是那個光鮮亮麗的陸家五爺,實際上卻如同行屍走肉般,度日如年。
過了好一會,陸明初才開口回他:“你派幾個人,守在亭溪身邊。一有情況,隨時聯係。”方池木見他這副模樣沒過多說什麼隻是連連點頭回應著。過了幾分鍾,兩人不歡而散做著各自該做的事。
方池木回了老宅處理了一些舊物,抬手看了眼腕上的表,竟已是下午三點了。急忙處理好後,開車去了陸家。陸明初在老宅的書房處理文件,楊歧突然進來了像是有事彙報一樣,不曾想竟和方池木的想法相同。都是提出去寺廟祈福,保佑柳亭溪早日醒來。
陸明初裝睡躲過了一劫,不知楊歧從哪裏拿開的毯子蓋在了陸明初的身上。楊歧不僅沒走,反倒是坐在了辦公桌的另一邊。這讓陸明初有些出乎意料,幹脆直接睡著了。隻是還沒睡熟,方池木也到了。
楊歧沒說話,依舊低頭玩著手機。方池木早已習慣他那甚是古怪的脾氣。方池木見陸明初睡著,便沒打擾。安靜地坐在一邊。不知道是誰突然喊了句:“夫人不見了!”裝睡的陸明初再也坐不住了,趕緊跑了出去。
剩下方池木和楊歧兩人留在了書房,半晌才反應過來。等他們到了隻剩陸明初一人杵在原地發著呆。
方池木:“怎麼會這樣?你們是怎麼看管的?”一旁的人麵麵相覷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陸明初:“三天之內要是找不到人,你們誰也別想踏入陸家一步”說完整理好了床鋪,下了樓。方池木不再像以往那樣冷靜拉著楊歧下樓開車去能想到的地方找到柳亭溪。